异。
“安息吧……窟卢塔族的人们,那些刽子手已经在地狱挣扎,得到了报应……”
手机从他的手上跌落在了地上,酷拉皮卡半跪在了地上,面无表情,仿佛失神一样地看着天空,“天上太阳……地上绿树……我们的身体在大地诞生……我们的灵魂来自于天上……”
他疯了吗?
我看着底下酷拉皮卡——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死气,仿佛毫无感情地念叨着——想了想后还是抱着阿天跳了下去。
“我们的灵魂来自天上……阳光及月亮照耀我们的四肢……”
说到最后,酷拉皮卡的声音逐渐轻了下来,似乎只是自言自语,但还是清晰地进了我的耳朵。
“别再念了……”
我在他的身边坐了下来,淡淡道,“你应该明白的,祷告……没有丝毫作用。”
虽然祷告文中充满着奇异的令人宁静的自然气息,但是看着他此时的样子,我却是怎么也无法再听下去。
“绿地滋润我们的身体……将此身交给吹过大地的风……感谢上天赐予奇迹与窟卢塔族土地……”
他仿佛没有听到我的话,仍旧继续念着,“愿我们的心灵能永保安康……我愿能与所有同胞分享喜乐……愿能与他们分担悲伤……请您永远赞美窟卢塔族人民……让我们以红色的火红眼为证……”
“酷拉皮卡!”
他这个样子……
我皱起了眉,算是已经进入了自己的世界么?
“天上太阳……地上绿树……”
仍然没有丝毫的用处,酷拉皮卡甚至连瞳孔的大小都未曾改变,仿佛没有看到我一般,仍然不断重复着念着,“我们的身体在大地诞生……我们的灵魂来自于天上……”
这家伙没救了……
算了,他的确需要发泄一下,虽然这种发泄方式并不正常……
我翻了个白眼,耳朵已经捕捉到了楼梯口处那不断在徘徊着的脚步声。
收回了手,我干脆坐到酷拉皮卡身边,等着他从自己的世界中出来。
真是郁闷,当初我为什么要答应这种要求?明明以前看漫画的时候就已经明白他有多固执了不是么?
麻烦啊麻烦!
谁让我在看到伊拉死的时候竟然联想到了总司死亡的那个时候,于是淅沥糊涂地答应了伊拉最后的要求呢?太失策了……
“……”
随着时间的流失,祷告声音念了不知几遍,他终于停止了下来,转头看向了我,“……你……到底想干什么?”
“没什么,只是想知道,你到底是怎么想的而已。”
不然我干什么坐在这里陪你发疯?
酷拉皮卡默然,他低下了头,沉默了片刻后轻轻道:“我只是……不甘心……仅此而已……仅此,而已!”
还真是个固执的家伙呢……
我撇了撇嘴,站起了身:“那你就继续呆在这里自哀自怜好了,我回去睡觉了。”
人类果然都是相当复杂的生物,连殇离似乎也被传染了呢。
酷拉皮卡没有说话。
头疼,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才能把这个家伙的思想给转过来?难道真要让他忘记才行么?
揉了揉疼痛的额角,我郁闷地直想大叫几声。
虽然是很想干脆叫阿天改变这个家伙的记忆的——先让阿天做个假象什么的然后再用阴阳术移植进这个家伙的脑袋中并不是什么太过困难的事情。
但是问题是,一旦有了假象,就会和原来的记忆冲突,如果再加上一些线索,那么被掩盖的记忆就会重新复苏……这样的话完全就是治标不治本,根本没用。
和在楼梯口徘徊着的琦萤打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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