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又想女人了？”黑脸大汉朝霍一天努努嘴，“那小子和女人差不多。”

    黄毛翻翻眼，额头纹翻起来沟沟壑壑，呼吸明显急促。

    “吁——”黄毛对着手心吹口气，搓两下手。

    “要不我帮大哥？”

    黄毛摇摇头，径直走到霍一天身边。

    “小子，起来！”

    霍一天哆哆嗦嗦扶着墙站起来，冷得腿脚都僵硬了。

    “大哥，我会找人给你带钱来的。你让我去床上睡吧?”霍一天摸摸生疼的耳朵。

    “想得倒美！我还想在床上睡女人呢！”黄毛指着卫生间门口说，“进去！”

    “大哥，我刚在墙角里吓尿了，尿完了。”霍一天又蹲下来抱着双腿。

    黄毛伸手一个耳刮子过去，霍一天的脸扇得和墙壁紧贴着。

    “你小子，还不停老子的话是吧？信不信，我抽死你！”

    一股腥气从嘴里喷涌而出，霍一天“哇”地一声，吐一口血腥的液体。

    “大哥，我听，我……听话。”霍一天颤巍巍地站起来朝卫生间走去。

    黄毛吹起了口哨，转身朝他的两个同伴做个ok的手势。

    黑脸大汉和拿皮衣的歪嘴男坐在床上等着看好戏。

    “啊——啊——啊——”如果不是被哗哗的水声遮着点儿，猛听到这惨叫，毛骨悚然。

    黄毛把霍一天挤在卫生间的门后，一只手捂着霍一天的嘴，另一只手按着门框，从后面直-插入霍一天的身体。

    卫生间的门被猛烈地撞击，啪啪作响。

    二十分钟后，黄毛提着裤子走出卫生间。

    霍一天瘫坐在卫生间的地上，双手也耷拉在冰冷的地面上。

    黑脸大汉见黄毛从卫生间出来，立马迎上去说：“大哥，这会儿彻底不冷了吧，可以好好睡一觉了吧！”

    黄毛撇着嘴，点了头，张嘴打了俩哈欠说：“别说，做完了，还真困了。睡觉！”

    霍一天意识清醒了一些，扶着墙站起来，一瘸一拐地走到他的床铺前，缩在被窝里，浑身生疼，冷得打颤，床板都在抖。

    一连两夜，霍一天就这么在拘留所里度过。

    “警察！警察在哪里啊！”天刚蒙蒙亮，霍一天就大喊大叫。

    “臭小子，你不睡，老子还睡呢！”歪嘴男跳起来，朝霍一天的屁股上“咚咚”两脚。

    霍一天捂住屁股贴着墙壁歪倒在地板上，剧烈的疼痛袭来，霍一天的脑子里闪现出孙吴空的影子：

    孙吴空，我在这里受的侮辱，我要你加倍偿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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