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二刚想拨腿逃跑,姬行义一把就把他拽了回来,说,“你别害怕,这骷髅不会动的,并不是真的正向我们跑来!”
众人听罢,便举起手里的矿灯和手电筒什么的朝里面照去,发现这玩意儿果然是静止不动的,刚才那番张牙舞爪做势欲扑的情形仅仅是出于我们的幻想。
他居然是一具被凝固在逃跑状态的骷髅。
看到这里,我们所有人都吁出一口气,连忙迈开脚步,向他所在的位置上赶了过去,只见他身上所穿的衣服早已经腐朽脱落,此刻光溜溜地只剩下了一具骨头架子。
而且,他的嘴里和两只黢黑而又深邃的眼眶里仍然残存着很多粘稠的液体,部分色泽淡黄,另一部分则显得黑油油的,煞是骇人。
甚至就在我们观察他的同时,便就有几只尸虫爬了出来,摇头甩尾,左右招展,朝我们摆出一付不断进攻的姿态。
我们懒得理它,仍然全神贯注地观察着这骷髅,观察了好一会儿,我们才看清,这东西果然就象刚才我们注意到的一样,双手横挥,两脚迈开,似乎受到了极大的恐吓。
可惜在迈出最后一步的同时,他就已经悄然死去。
随即,两个长而粗砺的石笋就支撑住了他的身体,使得他能够站立千百年而不朽,直到这时,他的整个人仍显得栩栩如生、神采逼真,面上的表情既似愤怒,又似恐惧。
只不过,他不知道的是,他身上的肌肤是甬道内真菌们最好的养份,所以他才刚刚死亡,各种妖艳而又美丽的蘑菇便又长了出来,五彩斑斕,绚丽多姿。
随着岁月的流逝,这一段甬道由于阳光匮泛,水分缺少,真菌们便第次死亡,最后慢慢风化,沦为了尘垢。
所以即使直到现在,我们还能看到,那长在胸骨、盆骨和颅骨之间的干枯的真菌,每一阵阴风轻轻吹过,它们便和这里面的尸虫缠绕在了一起,显得美丽而又诡异。
姬行义见状,又从身上拿出小刷子,不断清理着这颅骨上的尘垢,他虽然是盗门出身,却对考古工作非常喜爱,此刻看见如此奇葩的骷髅,当然要好好研究研究了。
我叹了一口气,也赶向前去帮忙,我们用镊子小心翼翼地把尸虫从颅腔、盆腔和胸腔里面挟出,然后用刷子去刷他的双颊。
很快,这骷髅的面容就呈现在我们面前了,只见他面部狭长,鼻骨高耸,似乎有外国人血统。
我上上下下又扫视了一番,就说,“老义,你看这骷髅,他似乎在逃跑?”
姬行义对这一个问题避而不答,反而面带悲悯的叹了一口气,他说,“可惜在最后一步,还是没能逃脱!”
这时,又有一只尸虫从眼眶里钻了出来,我厌烦之极,马上就拿起镊子把它夹了出来,然后有多远就扔多远。
干好这一切,我才在这颅骨上摸上一把,“那么,到底是谁他在追杀他们?”
姬行义摇了一摇头,说,“也许根本就没有人在追杀他,他仅仅是因为心里害怕……”
我心里就更诧异了,就问,“他在害怕什么?”
姬行义从包里拿出手电筒,朝前面照了一下,又无奈地说,“这我也不知道……毕竟我们对这其中的情况不太了解,要想搞清楚他们到底在害怕什么,就需要深入甬道,对里面进行进一步的擦索!”
我刚想再问,前方的刘二突然又嚷了起来。
“义爷,健少,这又是什么?”
我们只得把这骷髅把在一边,顺着刘二的声音朝前方走了过去,只见这甬道在迂迂回回转了几个弯之后,地势便在不断下降,而我们的视线的最末端却又被一块大石头给堵住了。
而且,石头周遭锈痕隐现,似乎可以看见到弹簧和机关的影子,显然这一方大石并不是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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