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为皇上亲封县主,却如此不注重礼节,丢了皇家颜面!你现在立刻给谷溪道歉!这件事便了了!”
旁边的云谷溪听后扯了扯粉衣女子的袖子,面带为难道,“锦心,别这样,我想大姐姐应该也不是故意的,毕竟姐姐刚被封了郡主,我能理解。”
云谷溪端的是一副善解人意,但这话里话外的意思无非就是云疏当了县主就得意了,礼节都不顾了。
粉衣女子听后就对云疏更为不屑了,“哼,真是登不上台面。”
云疏挑眉,“这位姑娘是哪位?如此咄咄逼人?甚是聒噪。”
粉衣女子面色一黑,自己刚才说了这么多,然后人家根本就不认识你!她一下子觉得有些下不来台。
一旁的白苒和尚若宣顿时豪不给面子的笑了出来,粉衣女子更觉得窘迫了,恼羞成怒道,“云疏!少扯开话题了,给谷溪道歉!”
“姑娘,你既然知道我是县主,那么为何不尊称我为一声柔宜县主,却一直唤本县主的原名?莫不是姑娘你是哪位郡主公主不可?就算是郡主公主那也应唤本县主一声柔宜,所以是你不懂规矩不守礼节,如若这事若被皇上知道了,那么”云疏说到这,声音戛然而止。
粉衣女子脸上的得意与不屑一瞬全无,云疏首先给自己扣了一个高帽子,无论是公主还是郡主她显然都不是,如若要是让皇上知道了,那便是冒充皇室的罪名。
如若自己不是郡主和公主,那么以自己的身份不尊称云疏一声柔宜县主,那么就是不顾礼数,且云疏还是皇上亲封的县主,更是无视了皇上!
这两条罪名自己哪个都承担不起,粉衣女子有些怕了,面上略显慌张,声音软了下来,“柔宜县主,我也是为了您的名声考虑。”
云疏嘲讽一笑,“本县主也是为了姑娘你着想,所以你给本县主道歉吧。”
粉衣女子怔然,没想到云疏又会绕回来,心中略有不甘,却又无可奈何,她服了一礼,“柔宜县主息怒,是小女子的错,不顾礼数了。”
云疏摆摆手,呵呵一笑,“嗯起来吧,本县主大度,不与你计较。”
“呵呵呵。县主说的是。”粉衣女子勉强扯出一丝笑容。
云谷溪见她三两句话就败下阵来,在心中暗骂一句废物。
“锦心,我有些累了,我们到那旁去做着吧。”
童锦心点点头,识趣的顺着云谷溪的台阶下来。
“大姐姐(柔宜县主),我们就先退了。”二人一同说。
云疏无所谓的点点头,二人便走了。
对面酒楼,二层,临窗站着四位相貌俊郎的男子。
最左边那人一身黑衣,深谙的眼底充满平静,神情淡然,姿态清冷,身边围绕着一股冰凉的气息。
左数第二位则是身穿紫色锦袍,眉毛之下是一双风情的桃花眼,眼角微微上挑,更增添撩人风情,朱唇轻抿,似笑非笑。
左数第三位正是太子祁霄,一身月牙白的锦袍裁剪合体,身姿清瘦挺拔,随意一站如芝兰玉树,光风霁月,一举一动说不出的尊贵雅致,如诗似画。
而最后一位蓝袍少年则比三人年龄略小些,长相略显稚嫩,满身贵气,嘴角弯弯,是个爱笑的少年郎。
“三哥!这不就是那天下午我们见得拿簪子杀人的女子吗?!”祁言眼眸微亮,“没想到她就是父皇新封的县主啊。”
祁言正是蓝袍少年,祁霄同母所出的胞弟,皇子中排行为八,与哥哥祁霄感情甚好。
“拿簪子杀人?”乔木尘一双多情的桃花眼染上了笑意。
乔木尘,太子太傅的嫡长孙,也为太子伴读。
祁景泽闻之也轻轻扫了眼云疏,然后迅速收回目光。
祁景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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