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如此重要之事怎么现在才告诉我!”潘可久埋怨道:“照着诗面所讲,定是那里没有错了,青阳门的宝物,十有就在那口井中!”
“都怪我这脑子糊涂。”方素仁摇头道:“二十年太久,不太记得了。”
“既然都已经知晓了,那还等什么,咱们现在就去吧!”潘可久说道:“早去早了,免得夜长梦多。”
方素仁看了看四周,捂着嘴轻声对潘可久说道:“我白天常看见有人跟踪我们,应是那平太岁。你我现在贸然去云来峰,只怕他会一路跟去,到时候宝物一挖出来,无真大师不在,他突然来袭怎么办?难道潘大侠你能与他抗衡?”
潘可久点头道:“你说得也是!那这事怎么办!”
方素仁拉着潘可久往庭院中走去,边走边说道:“这平太岁盯上的是我,只要我不离开这院子,他应还会死死看住我。只要无真大师还在,他也不敢妄自对我下手。”
“方兄你什么意思?”潘可久停下脚步,问道:“莫非你想让我独去?”
“正是!”方素仁答道。
“那怎么能行!”潘可久连忙推辞道:“这是你师门藏物,我一人去挖,不就成了贼?”
“潘大侠!”方素仁紧紧握住潘可久的手,说道:“我既然能将此事托付于你,定是对你完全信任!你机智过人,此去定能顺利取宝,待你事成之后,我就在这院中死等你回来!”
潘可久眼睛一转,又问道:“你果真信得过我?”
“那是当然!”
“那好!”潘可久一拍大腿,说道:“此事还真是不宜久拖,那我现在便去!”
“那是最好!”方素仁道:“此一去二十里路,天色已渐晚,请一路小心!”
“告辞!”潘可久也不多说,转身施展轻功便向山路上奔去。方素仁站看他远去后,疾奔向厅中,见厅堂掌了灯,整了整衣冠,上前叩了门,待无真在里应答,他才进去。那无真和尚正坐在于堂中,捧一本经书翻看,见方素仁进来,也不问何事。方素仁回头将门阖上,上前道:“承蒙大师这两日照顾,弟子今日特来拜谢。因师门秘宝已经找到,明日便要离开,因此特来与大师禀告一声。”
“哦?”无真放下经书,看了眼方素仁,说道:“这么快就找到了?”
“是的!潘可久大侠已亲自带人去挖取了,就在二十里外云来峰顶的深井中。我因怕平太岁纠缠,未敢跟去。还在此叨扰您一夜。待他们将宝贝取回,再将您那四成分成奉上。”
“四成?”无真大声道:“潘可久与我说分我二成,怎么到你这里便是四成?莫非你要多分我二成?”
“啊?”方素仁惊问道:“潘大侠与我说他已与大师您谈好,事成之后要分你宝物四成,为何却与你说只分你二成?莫非是哪里除了差错?”
“哼!”无真拍桌而起,骂道:“这兔崽子,漂没二成,竟敢戏耍与老衲!”
“大师!”方素仁急道:“不可着急!这事等潘大侠回来后我与他从长理论,您可千万别去追他!留下我在这里,若是那平太岁来了,可怎么办?”
无真鼓着眼怒看着方素仁,骂道:“谁管你死活,我偏偏要去追。你这窝囊,躲在这里,人家把你宝贝全起走了你也不知。”
方素仁见他动气,上前作势要拦他。无真一摆手便将方素仁呼到一边,推开双门飞身而去。
方素仁见他出门远走,飞也似冲回后院,到了柴房推门而入,只见吉雅正躺着酣睡,方素仁上前摇醒他,急道:“快,跟师父去挖宝去!”
吉雅睡眼惺忪,不知何事,正要说话,被方素仁一把拽起。他左找右翻,从柴房中找到一把小铲,一根锄镐。一手拿着工具,一手拉着吉雅,溜出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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