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
纹莹一席话,秋云已经吓的不知所措了,忙道:“那,那可怎么办?料子已经送了,棉絮都称了,这,也不能要回来。”
纹莹蹙眉道:“先盯紧吧,大娘子常常谋定而后动,仔细二门上或者大娘子院里和方小娘院里有人接触。我们是一片好心,可别害了她。”
秋云连忙记在了心里。
“亭锦大了,大娘子不像以往那般仔仔细细经营,父亲也渐老了,许多事情也不愿意插手,能由着便由着,若汴京发生什么变故,哼,恐怕我们府上就要分崩离析了。”
纹莹淡淡的“哼”声像是带着无奈的叹息。秋云也静了下来,但马车外面的吵嚷和马车里的环境格格不入。纹莹皱眉,秋云连忙拉开帘子,却瞧见了赵云凝的丫头瞬绢,似乎是在指责一个带着孩子的老妪。那老妪吓的整个人都在抖,孩子也哇哇大哭,秋云看了一会儿,有些不忍,放下了帘子强颜欢笑道:“不是什么大事,撞了过路人罢了。”
“我听声音像是瞬绢。”
秋云只好道:“确实是瞬绢。”
纹莹这次竟然出奇的道:“下去看看吧。”
秋云面露难色道:“姑娘,你不曾管过这样的事,况且这又是在京道上,传出去总归不好听。”
“去罢,我不会轻举妄动的。”
秋云只好打起帘子下了车,远远的围了不少人在看,她走过去悄悄问了一个大嫂,谁知大嫂是酒馆子里干活的粗妇,中气十足,说是悄悄话,周围的人都听的清清楚楚,瞬绢也立刻注意到了秋云。都是来来往往宫里去的贴身丫头,也没有谁不认识谁的道理,瞬绢登时黑了脸,骂道:“一个下贱人,还带着一个小娼妇的眼,破烂本事学的倒有头有脸的。”
瞬绢自来随着赵云凝的脾气,跋扈的厉害,她这么一席话,引得众人的目光都朝着秋云来,秋云面皮涨红,这么多双眼睛看着,也不好开口,心里生气却无可奈何,只得抬脚走。
“哟,我当是谁,原来是你这么个人。”
赵云凝的声音从秋云背后嚷起来,瞬绢跟着赵云凝的声气儿立刻道:“姑娘,只当她们是死了算了,没得见了眼前烦。”
秋云登时便火冒了起来喝道:“你放肆。我家姑娘也容得你这般诅咒。”
赵云凝恶狠狠的瞪了秋云一眼,瞬绢立刻道:“准她不三不四的自降身份做媒婆,便容不得有人背后说闲话了?”
“你嘴放干净,以下犯上是大罪。”
“呦,秋云姑娘你火也太大些,她不过是个比你小上三五岁的丫头,不懂什么事,莫与她置气。”赵云绡的声音从马车上传出来,她带着蝉纱的帏帽,但这尖刻,分毫不让的语气,一听便是她。
“不管谁家的奴才,出了门总要有个规矩,既然妹妹舍不得管教,就让秋云帮着打吧!”
赵云及斜靠在楼上天然居的栏杆上,手中拿了一柄素白的生绢扇子,眼睛虽然看的不是这里,可他说话的语气却不容置疑。赵云凝怒道:“有你什么事?”
赵云绡酸溜溜的笑道:“姐姐,小公爷是想英雄救美,你可是倒霉,正好撞在人家手上。”
“多谢小公爷好意。”
纹莹戴着雪青色的帷帽,身边的一个粗使丫头揭开了一半的帘子,只瞧的见半个人,可确实是纹莹的声音不假。
“两位妹妹都是京城里有身份的人,青天白日在街上大呼小叫像什么话,不长眼的人撞着了,自有开封府去办,在路上吵吵嚷嚷的有失身分,至于这个小丫头瞬绢么,我便带走管教几日吧。”
“你,你,你敢带走我的贴身丫头?”
王二哪管这是县主的丫头,只要郡主吩咐了,哪怕是王母,他也要天上去给劫来,五大三粗的,领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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