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住。不用担心了,我这屋里就是几大箱子书,再有就是些赏赐的物件,没什么大用处。”
刘妈妈拉了纹莹的手道:“姑娘,你心里有谱就成,前几天我着意派人等在方小娘的二院上,那个来了半个月的奶母,确实在给那院的品兰传话,说的是什么听不见,只是我怕夏婵那个丫头说漏嘴该怎么办?”
“夏蝉不必担心,她向来机灵,自己会看着办的,簪红这几天走路都轻快了不少,可见夏婵那个丫头将她唬住了。”纹莹笑着喝了一口茶继续道:“人一辈子,恶事免不了做,人人都有私心,都想自己好,心善的不仅想自己好,也想别人好,普通人想着自己好,不害着别人最好,可还有一种人,为了自己,生死荣辱全都不放在心上,更遑论他人的性命,是个人都有作恶的机会,至于做或是不做,都是他们自己选的。”
刘妈妈心中了然,簪红是个伶俐的,可郡主也不是坏人,但凡是伺候过她的丫头,日后也都能受到怜惜,簪红就是过于伶俐,千方百计的想出人头地,才将轻信了那个院的话。
在枕霞楼伺候的是个人都知道大娘子与郡主不合,偏她觉得崔妈妈说的话于情她喜欢听,于理恶事她只答应并不做,这样可保万无一失,自己再常常去老爷哥儿的院子转一转,日后不管是谁的小娘,只要是个正经主子,也算是出人头地一场。这样的人,到底该说她是聪明,还是愚笨。
簪红带着给苏相送的盒子,想也没想的便打开了里面是做好的一双长袜子,要说郡主这针脚实在是不像话,若自己是郡主,做出来的别说是长袜,就是龙袍,相爷看见了心里也会欢喜的,可惜的是,生而有命,自己却也无法。
喜鹊迎着簪红的面走了过来,看见簪红高兴的什么似的,笑嘻嘻的道:“红丫姐姐,你往哪里去,好些日子没见着你了。”簪红听见喜鹊叫她红丫,当即脸拉下来道:“二哥儿替我改了名字,你怎么还叫我以前的名字?”
“簪红,簪红姐姐,你现在可是交了好运了,郡主那里是不是有好多赏赐啊,你能不能跟哪里的管事妈妈说一声,也拨我过去伺候啊。”喜鹊十分羡慕的摸了摸簪红的衣裳,又仔仔细细的看簪红的耳环,簪红笑了一声,将手里的东西递给她道:”我看你我这耳环,我就送给你吧!”说着便从耳朵上往下解,喜鹊心里是极想要的,但她却不敢拿,连忙道:“簪红姐姐,我不是想要的意思,我就是觉得你戴着好看。”
“以后我的赏赐还多着呢,你就拿着吧!别怕。”簪红笑着将东西塞到了喜鹊手里,自己便走了,有些得意的哼起了曲子,她别的本事没有,若论起哄人开心的法子,她倒是一套一套,喜鹊是个乡老,没见过世面,给些小恩惠,便能让她死心塌地的对自己好,虽然喜鹊现在在浆补房,但攒下人手,日后总是要用的不是?
簪红喜了一路,笑盈盈的来了苏相的院子里,几个穿着儒生样子的国子学生从里面走出来,簪红连忙背过身向外面躲了几步,走到树下,仔细打量着这些国子学生,有几个长的很是眉清目秀,她下死眼的看了他们好一会儿,她以前见过这些人,只当他们是老爷身旁的小厮,是一个老妈妈说他们是国子学的学生,看那些学子的穿着,比起二哥儿也差不得多少,她恋恋不舍的等着这些人都走完了,才捧着纹莹给她的盒子进去。
老爷身边的嬷嬷是大娘子身边安排的,簪红近来常常往老爷的院子里来,穿的也不像个丫头的样子,红衫翠袖,头上还有一朵红透了的秋海棠,她看了就不喜,没好气的道:“老爷吩咐了,不让人进去,东西给我,你回去。”
簪红将盒子笼到了怀里,带着防备的道:“郡主说了,要亲手交到老爷手上。”
这个嬷嬷怒道:“老爷吩咐了,不管是谁,老爷的话总要听。”
“你这妈妈也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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