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的唇瓣,微微有些甜,淡淡的草木香息沁入心扉,一时间舍不得离开。
沈眠睡的浅,便睁开眼眸,迷糊地问:“怎么回来得这么晚。”
“出去办了点事,昨晚睡得好不好?”
沈眠打了个哈欠,摇了摇头,“不好。我总觉得有人在监视我。”
秦墨不动声色地问:“哦?谁会监视你?”
沈眠略一思索,勾起薄唇,道:“比如你,比如秦峥,楼下昨晚像是有人巡视守夜,是你的人,而这边……”他指向卧室的窗帘,道:“这外面像是有人监视,应该是秦峥的人,或许还有别的人,只是我一时间觉察不到。”
秦墨暗自感叹他的敏锐。
“倘若秦峥发现你在这里,怎么不把你接回去?”秦墨笑问。
沈眠挑了下眉,道:“这该问你,秦峥发现我,却没有贸然来找我,应该是忌惮什么,担心起冲突伤到我。看来,你对我还是有所隐瞒,你背后有足够与海城秦家相抗衡的势力。”
秦墨沉默下来,他蹲下身检查沈眠脚底的伤,雪白柔嫩的肌肤上印着一条灰褐色的血痂。
“快半个月,伤口该愈合了。”
沈眠瞥了一眼,浑不在意道:“难怪有点痒。”
“不许抠它。”秦墨严肃强调。
在这世上,最不爱惜沈白的人,当属他自己,别人把他当宝贝似的疼,生怕这身子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他却从没把自己当回事,既让人恨得牙痒,又忍不住为他心疼。
叮嘱完,秦墨自顾躺到床上,把沈眠往怀里带,亲吻他的鬓角,“我昨晚一夜没睡,你让我抱着睡会。”
沈眠本以为睡回笼觉很困难,没想到,在秦墨温暖的怀抱里,他轻易入了梦乡。
这一觉便睡到日上三竿。
沈眠醒来时,那只小狼崽正伏在他身上,又亲又啃的,留下好些个口水印。倒是不疼,就是有些酥麻,弄得他没办法睡觉。
沈眠推开他脑袋,道:“我饿了。”
秦墨应道:“等会给你做好吃的,再让我亲两口。”
他轻而易举扯开碍事的睡衣,在沈眠白皙柔软的肚皮上亲了两口,忽然道:“如果这里怀上了,也不知道是谁的种。”
沈眠白他一眼,骂道:“滚。”
……
撇开别的不说,秦墨的厨艺是很好的。
沈眠喝着他亲手煮的甜汤,道:“你在国外长大,怎么这么擅长华国菜。”
“小时候,我母亲经常做海城的特色菜,我在她身边长大,会做华国菜不稀。”他伸手夹了块排骨放到沈眠碗里。
沈眠道:“你想过找你母亲的亲人吗?照你刚才说的,她应该很想落叶归根才是。”
秦墨道:“人都死了,还知道什么,只有活着的人才会在意遗愿、生前遗憾这些无聊的东西,对已逝者毫无意义。”
“所以,愿望就该在死之前实现,是不是?”沈眠若有所思地接口。
秦墨点头。
沈眠便凑到他面前,挑起秦墨的下巴,逗他道:“你看我,像不像一个将死的人?我的遗愿你愿意替我实现吗?”
秦墨眸色骤沉,猛地钳住他的手腕,沉声道:“有你这么咒自己的吗?不许再胡说了。”
沈眠道:“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但我活不过这个月底,认真的。”
秦墨脸色一僵,心底抑制不住地钻出丝丝缕缕的恐惧,他看着沈眠苍白的面颊,想起他夜里微弱到几乎感知不到的呼吸,还有日渐减少的食欲,不自觉惊慌起来。
他怒道:“你要是不开心,只管拿我出气,打我骂我都没关系,但别再说这种话,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
“我不是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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