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说:“那师兄不妨说说,什么样的人,才算是好人?我永远不会伤害你,这难道不够?要我说,对你好的人就是好人,至于我本性如何,对别人又如何,又与师兄有何干系。”
沈眠道:“你强词夺理。”
姬长离笑意渐渐散去,他抬起沈眠的下巴,问道:“师兄说我强词夺理,这倒叫我意外。我对旁人暂且不提,但对师兄决然是仁至义尽,你可知你体内为何有那许多魔气?”
他看着沈眠眼底渐渐泛起的惊惧,平静说道:“因你修了魔。”
灵修修魔,乃是天理难容的罪过,相当于背叛信仰,唯有死路一条。
姬长离道:“这天下间除了我谁能容你?便是最疼你的师尊又岂能容忍你成魔?你可知晓,为了你我宁愿担负永世骂名,甘愿与整个修行界为敌,我什么都不在乎,只在乎你,我对你还不够好?在你心里,我还不能算作好人?”
沈眠紧抿唇瓣,将朱唇生生咬破,低声道:“你骗我。我不信。”
姬长离道:“师兄你这般冰雪聪明,应该很清楚我说的都是真的,你只是不肯相信。”
“够了,我不想听你胡言乱语,你想逼我就范也不必说这种谎话。”
沈眠推开他便要走,姬长离却径自将他扣到怀里,动作轻柔,却不容置疑地褪下他的亵裤。
“师兄,你为何总是想逃,除了我身边你又能逃去哪里?尽管我从前伤过你,也想过杀你,可我现在,只想好好疼惜你。”
沈眠抬脚踢他,用拳头打他,姬长离任由他踢打,只是当沈眠掐起法诀召出长剑攻击他时,才出手扣住他的细腕,夺过那柄利剑。
“师兄,这是我教你的功法。”姬长离语气危险,似乎还有别的什么情绪,只是并不明显。
沈眠抿唇不语,垂下眼睫如同认命一般。
姬长离见他如此,自是不再客气,顺着腰肢自顾往下摸索,那两瓣白面团般完美的半圆形,构成绝美的弧度,他忍不住双手覆上狠狠揉捏,软和到了极点,直叫人血脉喷张。
姬长离将人抱起,转身压在灵泉边上,沈眠趴在池壁上,不知道身后的男人想要做什么,却忽然疼得他低吟一声。
这人竟在咬他臀肉,又是狠狠揉捏又是啃咬,直到雪白的肌肤被他弄成蜜桃般的绯红,他才堪堪住手住口。
沈眠骂道:“你个疯子!”
姬长离不禁笑了笑,凑到他耳边哑声说道:“我真想就这么把你吃了。”他把纤细的少年搂进怀中,再次抱入水中,紧紧扣在怀里。
沈眠以为他又要耍什么把戏,倏然间,身下骤然挤入异物,他不知是兴奋的,还是生理性排斥,身体颤得不成样子,只除了大口呼吸,竟是一个字说不出口了。
姬长离安抚一般,耐心亲吻他的鬓角,亲吻他的眼睫,亲吻他眼角淡绯的泪痣,试图使他平静下来,灵泉内过分滚烫的泉水争先恐后,随着手指一道挤了进去,内里嫩肉被烫得剧烈瑟缩。
沈眠内心升腾起一阵热潮,他吃素吃久了,已然失去抵抗力。
他低吟一声,趴在姬长离肩头,跟受伤的幼崽般呜咽道:“你,你不能……”
姬长离吻住他的唇,继续强横而霸道地开疆辟土。
沈眠疑心姬长离是记恨那日在神殿,他跟魔头便是在灵池内勾起邪火,所以刻意选了这个地点。
……
这具身体并非头一回,可是与处子无异,姬长离知晓他不好受,所以格外温柔,沈眠真真切切爽了一回。
与魔尊那一回不同,那次他心理压力太大,以至于并不算舒服,而姬长离这种远远优于常人,却不至于叫人心惊胆战的身材恰好满足了他。
姬长离舔去他眼角滑落的生理性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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