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冷不丁后边儿伸出一双手,猛地用力,将她往前一推,作势便要跌进不远处的粪坑里。
乔毓被这变故惊了一下,但也只是一下而已,向前两步,腾空而起,一脚点在墙上,借力退回,另一条腿顺势横扫,看也不看,便将身后人踹进去了。
“扑腾”一声闷响,恶臭瞬间袭来,旋即便是一声惊叫。
乔毓半点儿都不觉得同情,回身一瞧,倒有些诧异。
掉进去的不是二娘,而是惯来温诺的三娘。
她怔了一下,旋即明白过来,也不管粪坑里扑腾的三娘与前去拉她的仆从,慢悠悠到二娘面前去,笑吟吟的唤了声:“二姐姐?”
二娘见事情有变,面色便有些难看,却还是强撑着,冷笑道:“你竟敢推自己亲姐姐下去,简直是疯了,即便是老太爷,也不会饶恕……”
“嘘,”乔毓手指点在她唇上,待她停住,又指了指那粪坑,善解人意道:“你自己下去呢,还是我送你一程?”
三娘在里边儿扑腾,带起一阵令人作呕的恶臭,二娘只是闻到,都觉得恶心,心下胆怯,却冷脸道:“六娘,你真是疯了吗?”
乔毓一脚将她踢下去:“走你——”
又是一阵叫人脑仁儿发酸的尖叫声。
四娘与五娘在侧,瞧见这变故,脸都吓得白了,手指哆嗦着指向乔毓,好半晌没说出话来。
乔毓浑不在意,吊儿郎当的近前去,向四娘道:“四姐姐,我坏不坏?”
四娘目光畏惧,颤声道:“你,你……”
“坏吧?”乔毓笑嘻嘻道:“你不敢说,那我就自己说啦。”
四娘面颊抽动几下,瞥一眼狼狈不堪的二娘与三娘,更不敢开口了。
“我呢,就是想告诉四姐姐一个道理,”乔毓两手叉腰,浑身上下都写着嚣张跋扈,为所欲为:“那就是——坏人怎么可能过得惨呢哈哈哈哈哈。”
一句话说完,不等四娘回应,她抬手一记耳光,将人打翻在地,神情惋惜的笑道:“四姐姐,恕我失礼,你这个智商,只适合做个好人。”
乔毓也不看别人,从怀里摸出个瓷瓶,当着那山匪的面儿,倒在了那条断臂上。
不过转瞬功夫,便见那条断臂咕嘟咕嘟冒出一阵令人恶心的泡沫儿,没过多久,竟逐渐化为脓水了。
那山匪失了一臂,原本正哀嚎不已,再见此情状,更是连滚带爬,屁滚尿流,只想远离那摊脓水。
乔毓的笑容恍如恶魔:“你说,我若是把它倒在你的嘴里,会发生什么事呢?”
那山匪额头皆是汗珠,又惧又怕,却还死咬着不肯说,目光怨毒的瞪着她,道:“我们固然有罪,你如此凶狠弑杀,难道便是好人?午夜梦回,冤魂入梦,不知你是否心安!”
“谢你牵挂,我安心的紧,”乔毓“哈”了一声,欣然道:“一想到你们这些渣滓都死光了,就高兴的想多吃三碗饭!”
那摊脓水震慑住了一干山匪,那断臂山匪不肯说,却有别人吓破了胆,肯主动开口:“我说,我说!找我们的人姓吴,是安国公府的外院管事……”
那断臂山匪面色顿变,目露凶光,想要威胁一句,却被乔毓一脚踢翻,踩住他后脑勺,腿上用力,将他面颊埋进湿软的泥里。
断臂山匪无法开口,乔毓这才心满意足,向方才开口之人道:“你有什么证据?”
那山匪面色惨白,两股战战道:“一直都是老大跟他谈的,只是我和小六不安心,悄悄跟踪过那人,一直找到了安国公府……”
“老大?”
乔毓的目光在还活着的十来个山匪身上转了转,好道:“老大还活着吗?”
那山匪面上迟疑一闪即逝,怯懦的伸出一根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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