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的结论:“我觉得,你可能是被别家专门教养,用来做明德皇后替身的,只是不知何处出了疏漏,叫你逃了出来,又没了记忆……”
乔毓静静听他说完,眉头微微蹙了起来,想了想,又问道:“我到新武侯府这些时日,你可曾再去探查过我身份?”
“事关重大,我如何会不叫人查?”
葛老太爷苦笑道:“只是我令人访遍京师,也不知你是谁家女,便更坚定了早先的念头。”
明德皇后的……替身吗?
乔毓面色微冷,却不言语,半晌,方才转向不远处的葛九娘:“你第一次见我时,虽然掩饰的很好,但还是透出了几分惊讶,我真的……很像明德皇后吗?”
葛九娘虽也是宫里出来的女官,但真不曾见过这等大场面,唯恐乔毓邪性发作,冲过来给她一刀。
好在她地位不高,位置也偏,一时半刻也没人注意,哪知冷不丁的,那魔头就到了近前。
该说的话,葛老太爷都说了,葛九娘再隐瞒,也没有必要,她的嗓音有些发涩,低声道:“真的很像。”
乔毓听得一顿,略经思忖,忽然道:“明德皇后她,她有没有幼妹呢?”
葛九娘目光复杂的看她一眼,道:“乔家的男人是不纳妾的,乔老夫人有二子二女,即常山王妃、卫国公、昌武郡公与明德皇后,其中以明德皇后最为年幼,此外,便没有别的女儿了。”
乔毓醒来之后,便只记得那个梦,外加一个名字。
她姓乔,明德皇后也姓乔,又生得如此相像,她总觉得二人之间应该有些关联才对。
只是听葛九娘说完,她心中却有些迟疑,踌躇一会儿,又道:“有没有可能,我是乔家养在外边儿的女儿?”
“老太爷曾经吩咐人注意乔家近来的动静,并不曾发现他们四处寻人,”葛九娘小心翼翼道:“再则,乔家门风甚好,明德皇后又以贤淑端庄著称,而六娘你……”
乔毓眉梢微蹙,疑惑道:“难道我不温柔贤淑吗?”
“……”葛九娘看了眼她手里的大刀,默默合上了眼:“六娘是我见过,最温婉姝丽的女郎。”
乔毓满意颔首,目光在或躺或伏、瑟瑟发抖的葛家人身上扫过,却又踌躇起来:“该怎么处置你们呢……”
新武侯夫人看着她手里的大刀,气都有点儿喘不上来:“你,你这就走吧,我不会报官的,此事闹大,对新武侯府也没有好处。”
“哦,”乔毓笑道:“然后你们再暗地里派人追杀我吗?”
新武侯夫人面色一僵,词穷了。
“阿娘,”乔毓拿刀面拍了拍她面颊,见她身体打颤,眼眶因惊惧而含泪,笑的更开怀了:“我只是变态,又不傻。”
可惜,在这儿的是苏怀信与许樟,年少气盛,满腔热血,即便是阎王殿,怕也敢闯一闯。
乔毓跃跃欲试道:“雁归山中劫匪甚多,奸/淫掳掠,屡行不义之事,又依仗山势陡峭,官兵难至而肆意妄为,现下咱们既有闲暇,不妨将起一举歼灭,还此处太平。”
苏怀信与许樟果然赞同:“干了。”
“痛快,”乔毓赞了一声,又同二人商定如何行事,计划完之后,又有些怪:“长安乃天子脚下,帝都所在,怎么会有盗匪横行?即便我们不动手,用不了多久,也会被京兆尹剿灭的。”
“岐州不久前遭了水患,此地距离长安颇近,流民涌向长安,也不怪。”
“再则,”苏怀信顿了一下,方才继续道:“天无二日,国无二君,当年圣上登基时,便同太上皇闹的很不愉快,现下将此事闹大,未尝不是……”
许樟默契的接了下去:“未尝不是借机打圣上的脸。”
苏怀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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