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若是领导不对,便绝不会对他多亲近。他不算是个会钻营讨喜的性子。
所以虽布虽知其忠,却并不重用,只亲近魏续,疏远高顺。
因为他真的太直了,吕布这种性格的人,不会多喜欢高顺。
吕娴想到此处,都觉得吕布真的运气很好,能得了陈宫和高顺,这两个人,身上都有一股正气。陈宫就不用说了,厌曹操若斯,而高顺,更添一份忠勇,大将之才。
“爹帐中有什么可看的,若看也要看爹与高将军匹敌力战,谁能赢。”吕娴道。
吕布大笑,道:“高顺岂是为父对手?!”
“父亲身为大将,若赢了高将军,也胜之不武,并不光彩,”吕娴笑道。
“这是何说?难道让为父故意让他不成?!”吕布瞪圆了眼睛道。
“女儿是说,身为主帅,不可轻易下场与自己人对敌,对敌虽赢,却失威,爹啊,你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啊……”吕娴叹气。
吕布道:“这又是何道理?!”
高顺听着父女二人对话,默默无言。
到府上了,吕娴下了马便先进去了。
高顺随着吕布进府议事,道:“所买马匹至今未归,也不知有何意外,军中缺马缺粮,甚为苦恼。”
“且派斥侯去看,”吕布道:“粮草之事,只问陈宫。”
高顺一肚子的话又给咽了下去,只好道:“是。”
严氏只在后院抱怨呢,对貂婵道:“你若空闲,便去安慰一番娴儿,她怕是吓坏了,自回城后,举止实在不妥。”
貂婵暗笑,却劝慰道:“夫人勿忧,我观女公子,并非是那等闲女子,将军之女,岂会为这些事吓破了胆。这番举止,必然有因。”
昨日她本是去安慰吕娴的,但是一见吕娴便知道,她根本无须旁人安慰。
“能有什么原因,还不是怨陈宫,只听那袁术许以好处,差点误陷我儿为质,”严氏说罢又担忧的往外看了一眼,见吕娴还不归来,又骂府上诸下人,不知约束女公子,只知一味讨好,若出了意外,叫将军打死等语。
诸下人虽害怕,倒也不怎么怕严氏,盖因她虽喜抱怨骂人,却真的不算苛刻下人。
“我儿命苦,”严氏又垂泪了,道:“好好的人儿,弄成了这般,偏又不能大骂陈宫,惹的她只能自己去质问他。委屈我儿了……”
“……”貂婵真的觉得以吕娴那等的姿态,恐怕非为是为质问而去。
正哭着,吕娴已经回来了。
严氏抱住她又是大哭,“委屈我儿了,还要叫你自己去讨公道。那陈宫实在可恨,这般的算计我儿。”
吕娴头有点疼,看到貂婵眼睛一亮,貂婵朝她使了个眼色。吕娴便是一笑,便去哄严氏,道:“娘亲,我并非是去质问陈宫,母亲误会了。”
“那去是为何?”严氏愣住。
“是去感谢他的,”吕娴笑道:“他虽然差点坑了我,不过,他一心为我爹,我当然得感谢他。娘亲啊,以后这话莫说了,不然令人寒心。”
严氏这才不说了,道:“以后少往外跑吧,女儿家在外抛头露面,不像个样。”
“这个我答应不了娘亲。”吕娴道。
“这又是为何?!”严氏道。
吕布进来了,听了这话,也站住了。
吕娴道:“知道女儿以前好哭,为何如今却是半分眼泪也没了吗?!”
严氏一听心如刀割,道:“昨日我儿自回来,性情便大变,这装扮也全然变了,仿若脱胎换骨,母亲本欲问你,却又怕触及伤心事,娴儿啊,你可不能再这样了……”
吕布上前道:“我儿万不可郁结于心,久不释怀。”
“我的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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