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吗?!可曾见过女公子?!”陈宫笑问道。
高顺更不解,却回道:“正是,女公子已被主公接回了。”
陈宫笑言,“高将军可有空,去我府上一聚,宫有话要说。”
高顺道:“自然有空,请。”
“请。”陈宫忙上了马车,见高顺上了马后却不肯居前,便笑道:“将军骑马,不如居前,我的车马在后既可。”
高顺见他所言并没有阴违,想了想便往前去了。
到了陈宫府上,坐定上茶。
陈宫却是行了个大拜之礼,高顺骇了一惊,忙去扶,又回礼道:“公台这是作甚?!”
陈宫道:“宫特向高将军请罪,宫前番嫉才,犯了小人之心,还请将军勿见怪。”
高顺忙道:“公台不可如此,顺也有失,多不敬公台之处,还请公台见谅!”
陈宫红了眼睛道:“枉陈宫自作聪明,若不是女公子一语惊醒梦中人,宫还自诩为第一聪明人,十分不能容人,如今深刻反省,特向将军请罪,望将军大人海量,不因私怨,而怨于宫,影响主公大事。”
“公台言重了,些许小事,顺从不放在心上。”高顺道。
“将军忠勇,从不怨尤,宫更惭愧于心。”陈宫道。
两人说开了旧怨,倒是有点感慨。
一时又坐定了,陈宫道:“主公反悔婚事,袁术必抱恨于心,想击主公,又惧曹操去袭他,因此,很有可能会从我们内部击破。将军近日请务必多查看细作,军中若有人生了叛心,防不胜防,倘若有变,将军速速决断平叛!”
高顺一惊,浑身都坐直了,低声道:“公台确定?!”
陈宫苦笑道:“如今我也不瞒你,女公子婚姻之事上,我曾生过二心……”
高顺脸色一冷,拔刀出鞘,冷冷盯着他。
陈宫却半点不怒,只有愧色,道:“所以才一力促成婚事,以观后效,倘主公性格不成事,我便……哎,本以为事情机密,倒被女公子识破,点醒。如今,已羞煞我了,高将军若是要杀,宫自也不敢申辩,即刻就死!”
“主公待你不薄!”高顺怒道,手按在刀鞘上。
陈宫更有惭色,道:“因此,也稍知袁术阵营中事,袁术欲除刘备与主公,必力图之。他帐下谋士极多,必会使计从我内部击破,还请将军多审察。”
高顺狐疑不定,也不知他这番自白,是否有诈,想诱杀自己。或是出于真情实意。
“高将军若不信宫,可立即杀之,宫毫无怨言。”陈宫闭上眼睛,高昂着头,一副引颈就戳的大义模样。
高顺将刀归鞘,道:“且免你一死,待我查明,倘若你敢虚言,我必杀之!”
说罢归座,道:“我自会严查帐下。”
二人共饮了一杯茶。
陈宫道:“多谢高将军。你我二人齐心,主公必定无忧。”
“以后倘有事回禀主公时,主公不决,或是主公决断有误,高将军可去问女公子。”陈宫道。
“公台多次提起女公子,是何道理?!”高将军道:“女公子是后院女子,军务大事岂会懂?!”
陈宫捻须笑道:“高将军莫小看了女公子。女公子既已见过高将军,可曾与高将军说过什么?!”
高顺道:“是说过要去顺帐下看看军中之事。”
“这就对了,女公子既亲自来见宫,想必明日或后日便要去瞧高将军了,高将军到时便知女公子高见,届时,宫自也抽空前去一观,正好还有几个问题要追问清楚。”陈宫道。
高顺更加不解。
陈宫哈哈笑道:“女公子很是欣赏高将军,言高将军最是清白正气,大将之才!”
高顺已经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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