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为什么就答应了呢。现在回过神来想一想,怎么都是后悔。但高顺虽后悔,以他的性子,却并不怨恨。
张辽出了帐还是怕出事,想去寻吕布说此事,又恐吕布的性子反而把事弄的更大,不可收场,想了想,便去寻陈宫,寻了几处才在衙门处寻到他。
“文远为何怒色冲冲而来?!”陈宫笑道。
张辽面有薄怒,却压低了声音,恐他人听见,道:“辽素知公台与高将军不睦,然,女公子之事,公台实不该挑拨,主公帐下大将本就不多,高将军是极得力的一个,主公十分倚靠,公台竟不能容他吗?!”
陈宫无奈摇头笑道:“文远误会了,此事,是女公子所为,非我所设之计。”
“哦?从未听过女公子还有这等的本事,不是你诱她又是谁?!”张辽冷笑道。
若是以往的陈宫,听了这话少不得要与张辽生隙吵将起来,然而现在他却并不入心了,笑道:“文远挺关心高将军。”
“同为主公帐下之人,还望公台手下留情。”张辽道:“若陷于私怨。”
“文远比之宫还要深明大义,可见以往宫有多自傲了,”陈宫反省了反省自己,又笑道:“实不相瞒,此事,果真与宫无干,将军若不信,晚间我与高将军去访女公子,不若文远也一并前来,文远与高将军乃是主公的左膀右臂,女公子若见我们三人和睦,想来女公子定然高兴。”
张辽听了有点怪怪的,哽了一下,道:“深夜访女公子于内院后宅?!”
陈宫也知道他担心什么,只是笑而不语。
张辽脸色古怪,本欲拒绝,但话到了嘴边到底咽了下去。
算了,反正是去主公府上,倒也无妨。
况且,他也想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省得陈宫支使女公子坑高顺。
“也罢,便一同前去。”张辽道。在他心里,女公子的脑子,与吕布划等号。
陈宫只笑,张辽正欲离去,只见陈登进了衙门来。
三人厮见过,见陈登进去了,陈宫才低声道:“文远近几日当密切注意陈登的动向为好。便是他父陈珪向主公上荐,破了主公与袁术的结盟,坏姻亲事小,然,收拾残局很麻烦,主公追回女公子,袁术必然恼怒于主公,这对父子其心可诛,我忧他们有不轨之心。”
张辽一凛,也知事大,便应了。
陈宫知道,这个陈登是绝不能再让他接触兵事的了。
但他还不能确定这陈登到底安的是什么心。
他陈宫当时促成姻亲之事,的确有投靠袁术,留个后路的意思,但也是为吕布争取个外援,而这陈登父子呢。所思所虑,却绝非那么简单。
“陈登向来心高气傲,陈家又是公族之后,若是陈登真有异心,主公危矣!”张辽道:“此事还须禀告主公,有个决断方好。”
“不急,待晚间女公子自有计较。”陈宫道。
“你这……”张辽真是不知道陈宫是不是中了什么邪。
陈宫看着张辽特别无奈的走了,也是发笑,待到他见过女公子,便知主公有望了。天下人笑吕布者,皆是因为有勇无谋,轻吕布者,也是因为有勇无谋。如今,其女得力,徐州有望,可放眼天下了。
看陈宫坐回案上处理公务,陈登瞥了一眼,微微哼了一声。
这陈宫虽有才却无志。事那匹夫吕布,当早早图之。
且说吕布,向来喜好些宝马,金帛之物,每日里也不怎么打理军务与政务,平时无有战事之时,便在府中与貂婵喝酒作乐。
然而这几日吕布发现有点不对,以往貂婵对他十分热情,这两日竟是没空理会于他。
吕布有点不高兴,得了闲便来后院寻貂婵,问了侍女几遍,皆说未见着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