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妾对你失望,女儿对你失望,臣下对你失望,迟是背弃你而远离,而父亲,却半点反省都没有。真叫人寒心……”吕娴道:“世人皆说我父是当世之英雄,可奈何天下人轻之。父亲没想过为何?!有勇无谋,如同雪花,一落地便化了,空有一时之美,却无法积累,便是无用!看看父亲,小小一计,小小一怒,便化了原形,当真丑也!你,吕布,匹夫,迟早是枯骨一副!”
“看看你那相貌堂堂,腹中却空空,上一次误解貂婵,这一次误解高顺,却又如此的心安理得,父亲打算还要再这样几回?!”吕娴冷冷的道:“你,虽骁勇,然无谋,多猜忌,不能制御其党,但信其将。妻妆不信你,女儿不信你,战将不信你,所以你虽多有战,却也多败!”
“我还是趁早想想后路,免得身死可惜!”吕娴拍马往前去了,道:“竖子不足为谋!扶持于你,如扶烂泥,叫我吕娴好生心累。不如早早大家散伙拉倒。免得看你心烦。朽木不雕!无用匹夫!虽勇无威,断无用处!”
说罢竟是也不顾他,径自去了。
吕布心下又是愧悔,又是难受,又是慌乱,欲拍马追,又没脸,不追,又怕她有闪失,因此一时之间惶惶然……
难道他吕布真的迟早被人疏远离心吗?!
吕布木木的立于马上,如呆子一般。
赤兔马见他不发指令,便带他回了温侯府。
貂婵急急的出来,见吕布呆了一般,道:“女公子呢?!将军可伤了高顺将军!?将军太鲁莽了……”
连貂婵也明白的道理,他却不明白。
吕布突的红了眼眶,对貂婵道:“当日我误解了你,貂婵,布对不住你!”
貂婵怔住了,心下又是感动,又是心酸,却暖道:“贱妾从未怨过将军,只是将军以后切不可再如此鲁莽了,贱妾等虽不怨将军,是因知将军为人,然外人不知者,多轻将军。”
吕布红了眼睛,道:“娴儿生气了,如今跑了。”
“跑了?!”貂婵一慌,对侍卫道:“速去通知一声陈将军。”
侍卫忙去了。
貂婵扶了吕布进府,吕布便有些闷闷不乐,枯坐到书房去了。
陈宫本就听人说吕布与高顺打起来了,正欲急往军营中去看,又见温侯府上侍卫来报,便又忙去寻吕娴。
侍卫本就是吕娴的侍卫,自是知道吕娴所练兵之处的,便忙带他去了。
城外,高坡。
吕娴正坐在坡边看云呢。
陈宫爬上去的时候,看她如此悠闲,便道:“女公子果真有驾鹤而去之心?不顾主公了吗?!”
吕娴叹了一口气,道:“我父的事你又听说了?!”
“是,”陈宫见她如此闲适,便也坐了下来,道:“女公子愁甚?愁又传的人尽皆知?!”
“都说事不过三,我爹,他行事太过,太鲁莽了。有时候,难免丧气灰心。”吕娴道。
“女公子不是灰心丧气,是恨铁不成钢的失望。”陈宫道。
“我终于能理解公台,也不知经历过多少次这般的心境,还能没崩溃,这心态着实比我好。”吕娴自嘲的笑了笑,道:“我现在不能回府,一回去,我怕我会忍不住揍他。世人又笑我不敬不孝了。”
陈宫便笑,道:“其实女公子可以考虑嫁人,嫁个好人,以助主公的。”
“不嫁人只不嫁人一项罪名,若嫁了人,便有了无数宗罪,宁肯被人笑为不男不女,也不愿被人捆绑束缚,关于后院之中一生。”吕娴道:“区区我父母给的压力,我尚能应对。无妨!”
她知道代价,被人说三道四,难免,被吕布和严氏所不理解,也难免。
她早做好了准备。
“女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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