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吕布竟然不以此为耻。”
那边陈宫已经见到了二人,竟然忙忙的过了来,道:“两位怎么来了?何不叫人去接?!”
“信步由走,不期然而至,何必苦迎?”徐庶笑道:“公台军务繁忙,为何在此?军中离不开公台吧,不惧玩物丧志吗?!”
陈宫笑道:“军中有诸位将军在,井然有秩序,未到大战之时,宫并不忙。”
司马徽笑道:“看来公台心中是有计较了。”
那边吕布早已注意到二人,听吕娴说了什么,便忙整了整衣服,过来纳头便是一揖,稍显笨拙的道:“见过两位先生,竟来徐州,布不胜感激。”
陈宫在一边看着吕布如此,倒是欣然而悦的点了点头,显然对他这进步,很是满意。
徐庶和司马徽也有些诧异,忙回礼道:“温侯何故多礼,我等本是小民,耐何温侯如此重视,实在是受不起!”
“受得起,受得起……”吕布道:“我儿说三人行必有我师,只要比布强的人,都受得起。”
徐庶看这吕布倒笑了。
他在外行走多年,听闻过吕布很多的传闻,只是乍然一见,竟然是这样的吕布,心中惊讶不已。
见他虽然笨拙,然而,却显得有些可爱。
“快些请入草庐一坐。”吕布忙道。
徐庶笑道:“不知温侯在忙什么?!”
“在做豆腐,快做成了,”吕布懊恼道:“做了多少回了,一直不成,没想到今天却是快做成了。”
说着又高兴起来,道:“都是我儿教的好。”
吕娴只笑,兴味的看着这两人。
徐庶有心想要试探一番吕布,笑道:“温侯是天下英雄,奈何在田间丧乎其志,行此鄙薄之事尔!”
吕布一听怔了怔,随即就怒了,便道:“我原以为两位先生既能得公台和我儿看重,想必定是不拘此的名士,万万没想到,你们也是那等子轻薄田地之人,哼,我不屑与你们说话,你们且走。”
吕布是真的要走,八匹马也拉不住的人,一时生气起来,竟然也不理会两人,急不可耐的干脆丢开了二人,往石磨边上去了。
陈宫一头黑线,忙急追过去。
吕布还跳脚不开心呢,陈宫怎么拉都不肯回来,陈宫累个半死,哪里又拉得动他?!
徐庶没料到吕布说翻脸就翻脸,一时怔了怔,随即眼眸发亮的哈哈笑了起来。
那边吕布听见,还骂道:“笑甚?没那贵人的命,倒得了贵人的病,你们这些士人就是麻烦,一个个的就想着名达于诸侯,身上还穿着布衣呢,倒嫌起这些种是鄙薄之事来,哼,若没农人种地,你们吃个屁,喷个屁的话!”
陈宫在那黑线到心累到话都说不出来了。
这吕布真是翻脸比翻书还快,看着陈宫这样,徐庶和司马徽都想笑不已,两人听到吕布骂人,竟也不怒,反而更是惹笑。
这吕布啊,好不过三时,一时恼了,就原形毕露了。
吕娴其实就知道,要吕布学那刘备礼义有加,他是死都学不会的。如今她已经放弃了。
不过这世间的事,终究是各花入各眼的。
吕布便这样,徐庶却是笑道:“这温侯,倒是担得起一个真字。”真性情也。
司马徽笑道:“骂你,你还夸他?!”
徐庶笑而不答。
吕娴道:“岂不闻以仁治著于国乎?!”
司马徽郑重的看着吕娴,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神,还有满含笑意的神色,笑道:“女公子垂手于田间,坐钓天下贤人,如意否?!”
“那便只看愿者可上钩了……”吕娴笑道。
吕布你们也看到了,他是个什么德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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