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想一想只恐是来不及去阻止侯成的主力离开了,一时气的胸口起伏不定,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今日晃要将他鞭废了,给吾将他绑到树上!”
当下曹军将魏续绑到了一颗树上。
魏续头上都是血,血渍模糊了眼睛,见所带二百余人尽皆已死,一时又哭又哈哈大笑,却得意而激怒着徐晃道:“要杀便杀!要用续一人换回郭嘉,万不能!别说郭嘉了,便是许褚,也不能!”
一听之下,徐晃鞭子已是抽了过来,竟是抽的魏续的脸,道:“贼将!叫你嘴图爽快,老子今日鞭死你也罢!”
一顿手狠之下,竟是劈头盖脸的鞭了五十下。
魏续的牙都掉了一颗,后来没空说话,也说不出来了,便不说了,只是喘着气,有了进气没出气。徐晃的鞭子着实忒狠!
见差不多了,李典忙去拦他,他初时不拦,却是因为知道,总得要让徐晃出口恶气。因为徐晃,确实是辜负了曹操,三番几次折在魏续的手上,心里焉能不恨?!
“徐将军,主公撤主帐十里,如今正是需要徐将军护主帐撤退之时,还需徐将军速速回营!”李典道。
徐晃吃了一惊,道:“战事呢?!”
李典道:“夏侯渊将军带着人进了城厮杀,却是陷阱,于禁将军已被身首异处矣,被吕布所杀……”
徐晃又惊又怒,道:“欺人吕布,竟敢,竟敢……”
魏续虽不能说话了,但是却是咧开了嘴,只是缺了一颗牙,十分惨烈而好笑。
徐晃又一鞭子过去,魏续便闭了口。
李典道:“于将军一死,军心微乱,我与乐进将军,还有吕虔将军等人合力战吕布,皆不能敌,后来夏侯渊主帅也加入了战场,但是……”
“怎么?!”徐晃心一惊道。
“夏侯渊将军被吕布射伤了手臂,如今城中还在僵持,夏侯渊将军便命我来寻徐将军,言是只恐城中会出事……怕到时候主公来不及撤退,吩咐徐将军务必保得主公周全!一旦城中完全溃败,吕布必然趁生而追主帐不放,徐将军,此时此刻,非为一己之私恨而忘大忠矣!还请速速回主帐去,只有徐将军与典韦将军合力,才堪堪是吕布对手!其余人,只恐不能敌矣!”李典道。
徐晃哪里还能坐得住?一面脸色惊恐,一面不敢置信道:“这么多人手,怎么会?!怎么会败至此矣?!”
徐晃一面上马,一面听李典说话,“那吕娴足智多谋,奸诈无比,在城中守株待兔,设下奸计,外城军心已乱,内城只恐乱也在当下!”
李典指着魏续道:“他派人扮成了曹军,乱了外城军心,如今……”
徐晃一时恨自己,道:“是晃不得力,拖累了主公!”
一时又恨自己无能,又恨魏续奸计得逞,道:“我自去向主公请罪,今日,便是死,也会护得主公周全,只是此人……”
“给吾将他绑在马后,吾要将他拖死!”徐晃大怒道。
李典道:“将军!”
“李典将军莫非惧耶?!”徐晃恨声道,“不欲为于禁将军报仇耶?!”
“大局为重!”李典道:“以主公为重!吕布猛如虎,他渐在上风,杀此人激怒猛虎死追,我只恐主公不得脱矣!”
说罢,竟是红了眼眶,是真的担心了!
徐晃一时也气疯了,李典道:“将军速去,此人我来押便是!定叫他半死不活的回主帐,若是,若是被吕布追,可做诱饵,让吕布投之而忌器!”
徐晃当下也顾不得了,只能道:“亦好,晃先带这几百余人回主帐,李将军且押着这匹夫,再将晃后军收回,一并带回来……”
说罢也顾不得什么了,带着所剩兵马,火速去主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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