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布不胜感激,若非营中脱不开身,早会迎皇叔至,在此不过候一时,有什么要紧,皇叔实在太客气了,快有请,如今营中简陋,也没什么招待的,只是皇叔莫嫌简陋简薄方好……”
“温侯实在太客气了,”刘备忙道:“备草莽之中,贩夫走履之辈,得温侯如此礼遇,实在感念于心。”说罢又哭了,十分感动的样子。
张飞再也忍不得,倒竖着眉头,大怒道:“大哥乃是刘氏皇族之后,别说亲迎,便是跪迎也使得,实在犯不上对这么一个小人惶恐!”
“三弟!”关羽先是怒了,瞪着他道:“休要胡说八道!”
刘备也是一哽,险些被张飞气出好歹来,这三弟究竟知不知道此战以后,小沛军都得看徐州的脸色过日子了?!
这个时候,非要拉这种表面上的仇恨做什么?!由着人家有由头对付自己吗?!
刘备也是气的不行了,怒视着张飞,指着他说不出话来,一面对吕布哭诉道:“三弟不懂事,还请温侯不要与他一个莽夫计较。”
吕布心大的时候是真心大,小心的时候也是跟针一般,对张飞,他一向心小的很,但得忍着,皮笑肉不笑的,道:“翼德一向无礼,布也习惯了,只当作一犬吠声听也罢了,哪里能较得真?!使君无需惶恐,他无礼,却与使君不相干,只不理他便是!”
刘备觉得吕布现在的应对就极好,便点首道:“多谢温侯大人海量!不与备三弟计较。”
刘备回首瞪着张飞,示意他少说话。
张飞也气的不轻,到底之前被刘备叮嘱过,因此也不再盯着吕布了,只是余怒未消,便盯上了徐庶,冷笑道:“如今在此营,你这书生可还如意?!看你也挺难为的吧?!哼,吕营中有吕娴这个智囊,你还不是靠边站,只作使者的人?!我哥哥倚重你不要,非要来这儿挤攘,如今也如意了?!就怕你是个三心二意讨人嫌的,也不得重用!”
徐庶心中又好气又好笑,对张飞一向没好感,见他又阴阳怪气的嘲讽自己不识抬举,一时也懒得理他。
真要与这个人对骂,那才是真的惹人笑话了。
张飞这个存在,就是他指着你鼻子骂,也不能与他一般计较的。
因为他这个人的人设就是这样,他骂你,你得忍,你要是与他计较了,就是肚量不够!
这也真是没天理了。
世界上的事就是这样的,有些人的性格就是那样,他骂你,你得忍着,你不忍着,就是你不大度。
以前的吕布对张飞就是这样的,分明是张飞总是惹他,然后吕布发怒,结果到最后,全成了吕布的不是,真是连冤字怎么写都写不出来。这一次,倒叫徐庶也感受到了。
“三弟!”刘备怒了,张飞是意难平,见刘备这样,又是替他委屈,又是难受,眼眶也红了,下了马,牵了马便去自己营中了,也不上来掺合。
徐庶对刘备道:“是庶的不是,竟叫使君与翼德生了隙,实是庶不好!”
“不关元直的事,是备教弟无方,他信口由缰不是一日两日了,”刘备道:“只是求元直多担待也罢了,他性直,备不忍苛责,只是嘴坏心却是好的……”
若是徐庶在刘备营中,听了刘备这话也是认同的,只是现在他身在吕营,听到刘备还要维护张飞,心里就觉得怪怪的了,反正不怎么舒服。
“无妨,庶哪会与翼德计较,翼德嘴虽快,却是一心维护使君的,兄弟三人的义气也叫人钦服与佩服。”徐庶笑道。他是真心诚意的,并不是客套。
刘备叹了一口气,谁不护短呢,他也不是不例外的。只能厚着脸皮叫人多担待也罢了。
关羽担心张飞再惹事,因而进了民屋落坐后,他又去寻张飞,见他不再生事了,这才无奈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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