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吕娴之军中却无人骑马,反而只叫人牵了马跑。
吕娴之军搭上箭往对方马腿上射,那马吃痛,竟是在人群中乱冲起来。
见他们乱了,这边分出一半多人,一骨脑的冲上去将他们给冲散了,然后围了起来,或拉或拖,只是限制对方的活动,而另一半人护着马匹,拼命的往前冲,直至将对方的人给拦的差不多了,才有几个人一并上了马匹,拼命的往前冲去,一时之间,喧喧闹闹的,扭打,喝骂之声不绝。
依旧有无数英勇之人冲出重冲,朝着那几匹马冲奔而去,意欲阻止。
“把他们拖下马,抢了他们的马,速速!”
这边见劣势极为明显,有些军士已是大急了,急欲吩咐,然而,吕娴之军虽乱却有序,配合的亲密无间。
可高顺之军却已是军心大摇,便是定了正确的战略,配合的人少,而且不听者多,一时之间像没了头的苍蝇,只各顾各的突破重围,往城外高坡跑去
校场之中,吕布坐不大住,坐立难安,最后又喜又忧又急的干脆站了起来,来看着燃香还有几寸。
“最后一支了吧?!”吕布轻声问陈宫,一副生怕将香吹的更快了的形景。
陈宫忍俊不禁,笑道:“是。”
吕布来回徘徊,出奇的安静,动作幅度也很小,仿佛动作大了,便能将香吹熄了。
高顺面无表情,看着燃香,表面镇定,然而心里却是焦急的,他站着一动不动如同雕塑。
吕娴倒是悠闲,半点不见急切。
其它诸人更是昂着头张望着军营外,又竖着耳朵听脚步声或马蹄声。
“最后半支了吧?!”吕布呼了一口浊气,莫名的紧张焦虑起来。
吕娴看他如此,倒笑了,道:“父亲这般急躁作甚,领军作战,若是坐不住,身边的人也会跟着担忧焦虑,便是再急,也是不能表现出分毫的。”
“主将者急,从者皆无主张,定然无所适从。”陈宫笑道:“主公还是稍安勿躁吧。”
吕布便是再急,听二人所言,少不得耐着性子多等一回了。
“我儿为何不急?!”吕布道:“可是因为三局两胜已定?!”
吕娴只是笑而不语。
陈宫看着吕娴,捻须笑而不语。
“你们两个人打什么哑谜?!”吕布无奈不已,再着急,也只能静静的等。然后看着这香渐渐的快燃尽了
就在众人以为必是两败的时候,突听的马蹄之声传来。
唰!众人都站的直了,便是连陈宫也微急道:“速速看来者是何人?!”
斥候应了,忙去军营前去查看。
轰轰轰不止是一匹马来了,还有他们身后无数的脚步声,整齐划一,踏踏踢踢的到了,于乱之中,竟还能在回来时保持这样的阵势,一听就知道是谁之军马了
“哈哈哈”吕布大喜,不用看,只用听就知道是谁了,道:“定是我儿军队!”
身后许汜和王楷也都紧张起来,如绷紧了的弦道:“可是女公子的军队?!”
“正是女公子之军!”斥侯报道。
众人大喜,只见一骑上兵士扛着旗已飞马入了军营,飞身下马,跪于地上献旗道:“不负女公子之望!”
吕布先抢了下阶,将他扶起来,道:“好,好,好!”
瞧那香正好燃尽了。
吕布喜色于脸,道:“赏,皆重赏之,哈哈哈”
身后的兵士们也都进了军营来了,一听这话,皆面有喜色。
吕娴笑道:“要赏,便全都要赏,高顺将军之军,已然不逊色,只是遇到善会投机取巧的我,自然落在下风。”
吕布听了笑道:“对,全都要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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