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恼,而毁刘使君之雄心宏图,此可谓义乎?!”高顺冷冷道。
张飞哑声不能言,静立当场,竟一言不能发。是啊,自己若死在此处,便是结了死仇,大哥与二哥来攻,吕布与高顺便是不惜一切代价,也不会留后患成死仇。
这分明是,这分明是等着他犯错一般!
汗,沿着额上一径而下。他甚至觉得,这是吕娴的诡计。
别说张飞了,便是杨弘此时也是惊出一身冷汗。
若是刘备死,小沛归结徐州,吕布还壮大了实力,怎么也不吃亏
杨弘忌惮的看了一眼高顺。此人于此之中还能冷静分析出局势之优劣。却能忍着一时之气,而顾及盟约。哪怕眼前有利,他也愿意不惜被张飞欺到城下,也要顾及大事,这样的人在吕布身侧,难怪吕布一直不败。
这个高顺,好生了得!
气氛僵持住了,城下十分凝滞,张飞似有不甘,不说话,也不退兵。
显然是咽不下那口气。
陈宫立了旗,宋宪,成廉与魏续三人死死的盯了一眼张飞,咬着牙深恨不已,却还是道:“走,先回城!”
以后还有再讨教的机会!
实力不济,以后还要加紧多备实力。
这张飞,他们记住了。
城门大开,三人带着兵马火速的进了南城门!
城门却未再阖上,似乎在等着张飞到底是进是退。
然而此时的张飞看着那城门,仿佛看到的是一张巨大的可吞噬一切的虎口。
张飞并不是真的没有脑子,更不是那种完全不顾后果的人。
他虽恨吕布恨的不得了,然而,却也知道时机不对,便一定要承担不能承受的后果。
哪怕城门开着,他也不能真的不顾一切冲进去。
哪怕徐州城像个诱饵,他是如此强烈的希望能将徐州再夺回来。他也不能将刘备陷于险境。
张飞恨恨的咬着牙,死死的盯着吕布,今日之事,便是他退了兵,恐也无法善了,怨恨已更积深,他日此地,袁术,刘备,吕布,只能活一个。
张飞没有进城门,只是也不甘心撤退,盯着城上不甘心的道:“吕娴呢?!叫他出来一战!”
他不理会高顺,却死缠吕娴。他没忘了来的初衷,咬牙道:“上次输于她之手,是我大意,而今,且叫她出来一战,我必不会再输!”
高顺微沉了眼,这张飞,非咬着吕娴不放,就是为了让袁术重视吕娴。呵,岂能如他的意?!
而吕布不听则已,一听已是狂怒,忽而长臂一捞将弓箭从高顺手上抢掠而来,搭上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城下射去,道:“匹夫!还敢一战再战!你且休走,待我披挂下城与你一战!今日叫你变成死人,看你还敢与我女纠缠!就是你这匹夫,毁了我儿的名声!”
“徐州府何人不知温侯府女公子是个夜叉,有个屁名声!”张飞早有防备,躲过箭去。然吕布臂力过人,那箭蹭的擦过张飞的手,划出一道血痕,直入地三尺,只留尾羽在外。
张飞手微吃痛,微出汗,他虽知道吕布未下死手,然而他躲也不及,险些真被吕布将持矛之手射个对穿。
吕布作势要下城,一副吃人的面相。
高顺见他这下是真的动了怒,唯恐再叫他忍下去,吕布反会更怒,吕布能忍到现在,估计已经到极限了,便忙道:“将军,顺且去寻人唤刘备来领张飞回去,将军何必与此莽人计较!便是有怒,也该朝着刘备发才是!张飞莽行,主公何不质问刘备,叫刘备吃了亏,弯了腰,岂不比打杀张飞一通更痛快?!”
吕布一听,还真的停住了脚,道:“说的也是,打骂张飞一通,我不解气!然,若是叫刘备吃亏,十倍于打张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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