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管以后怎么样,我们父女,自然要齐心,哪怕小人挑拨,我儿定要信父亲。”
吕娴鼻子一酸,道:“父亲是怕也有小人来我面前挑拨,不放心,所以才来告诉我的?!”
“嗯。”吕布道:“布之所有,我儿功不可没,他日不上不下,兼是女子,非议定多。倘有小人也这般的挑拨,不要信。”
看着吕布真诚的眼睛,吕娴是第一次看到吕布如此郑重。
“好,我信父亲。也请父亲信我。”吕娴道:“便是有朝一日我有了自己的羽翼,也必不会与父亲有伤毁的,更不会犯上,再不济,也顶多是分道扬镳罢了”
吕布一乐,道:“离开为父,我儿舍得吗?!”
“舍不得爹的赤免,哈哈哈”
吕布哈哈大笑。
父女感情更深一步。有些东西,却是天生的,吕娴初来时,并不融入,如今却才真正的知道,原来骨血之情是这样的感受。
她看着北方,一时豪情壮声如凌云一般,笑道:“我父女二人缺一不可!”
吕布亦大笑,道:“你我父女他日定挥师北向,平定中原!”
父女二人哈哈大笑,一同牵着赤兔马儿回来了。
诸将见二人无有隔阂,松了一口气。
多少祸乱起于萧墙,倘这二人有隙,只恐力不能敌曹操。见他们父女二人感情极深,都放心笑了。
吕布是个不记事的性子,过了一会儿,这事就忘的一干二净了。
高顺没忘,私下对吕娴道:“恐是陈登之谋。”
吕娴难免也发了狠,道:“我且去见见他。”
高顺见她郁气,便道:“倘若真不心服,退曹之后,陈府留不得了。”
吕娴心中微闷,点了点头。
陈登也听说了这件事,闻听人被枭首,心中已然咯噔一声,正欲写信与刘备,却见吕娴先来了。
这一次,却不同以往,她的脸色沉肃,带着慑人的煞气,一双眸,紧紧的盯着陈登。
陈登不知为何心中微一慌,打了打气,才直视着她,见她不言,道:“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君是小人,我是女子,元龙是想一较高下?!”吕娴淡淡的道:“君自诩是君子,却行小人行径,偏偏学那妇人手段,难登大雅之堂!”
陈登勃然而怒,压住盛怒,薄胀了脸面,道:“女公子不容登乎?!”
吕娴冷笑一声,半点笑容也无,道:“元龙如此谋划,最好这徐州能落入刘备手中,倘若不能,你陈府满门上下,皆不活。”
“女公子欲以袁术之手杀我?”陈登道:“那登届时可看徐州落败,落于袁术之手!”
吕娴道:“我要杀人,不会借刀,我又不是刘备。”
徐州也落不到袁术手中去。
吕娴道:“我对元龙一忍再忍,然元龙却次次越发狠辣,更是欲借刀谋我父杀我。元龙,自以为天意在刘备吗?!”
陈登不语,气势却弱了几许。
“没有下次了,既便是我,耐心也是有限的。”吕娴淡淡的道。
“你怕了,”陈登道:“怕有朝一日,吕布不能容你”
吕娴没再理会他,上了马慢慢的走远了。
而陈登此时才像喘过气来似的。刚刚她的威压,令他有些透不过气,竟比吕布还要强。
这个女子,恩多也,威也重也。
好生厉害。
她明明白白的告诉自己,不会毫无底线的一次纵着他,次次纵着他。发出了这等的威胁。
陈登抹了抹汗,也知道下一次,不是他计成她死,就是他计败,全家覆灭了。
他发了一会儿愣,心中苍惶,可是待清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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