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之上,要诸位劳心了,战场多变,而女公子只恐精力全用在主公身上,其余诸事,只看战略而行,诸位只管便宜行事,以策应全局。顺定在后方多备粮草,以资给前线战事!”
“高将军放心,”张辽知道他担心什么,道:“有女公子看着主公,主公必不有失。高将军当守好徐州,千万谨记。”
陈宫亦道:“曹操兵来,若久之不克,前线不利,必有兵从后而包抄徐州,而高将军当坚壁清野,不可出战,以防城中有变。倘内外而被谋,只恐失矣!”
高顺道:“吾定慎之又慎!”
徐庶也朝着高顺拱了拱手,道:“莫再相送,请回吧。”
高顺便勒住了马,看着大军缓缓而去。他身后,跟着许汜和王楷。两人相视一笑,“吾等也要出使了”
吕娴一直在吕布身侧,对吕布道:“父亲可惧?!”
吕布摇首,道:“布再无用,如此大敌当前,立于军前,也不能说惧和退或怕。”
吕娴心中满意,道:“曹兵缺粮,来,必要筹粮备粮,如此,倒有可趁之机。”
吕布茫然,道:“娴儿的意思是?!”
吕娴只笑不语。
吕布想也想不通这些的,便道:“我上了战场,我自听我儿的便是。”
反正出征之前,吕娴耳提面命了许久,吕布是想都不用想,自然而然的这么说了。
若骨肉尚不能信赖,这战场之上还能谁能信赖?!
长长的队伍,分为三列,渐渐的远去了,其步伐齐整,旗帜也焕然一新,大大的汉面吕字旗,于田野之间,甚是醒目。百姓或有出田观望者,扶老携幼无数。更有出徐州城相送者,更无数。他们的脸上或忧心,或激励各种神色皆有。
更有富户在半路上送与粮食与酒水者,路上有无数的义士前来投奔,吕布皆纳之麾下,尽收父老赠与之粮酒。
殷殷期盼的眼神,吕布无法辜负。
刘备携关张二将,将万余兵马也出之小沛,在路上相候,两兵相合,刘备道:“我等合兵,必败曹操!”
吕布笑道:“这是自然,我等众人皆不能击退曹操,恐所谓盟誓,只为天下增添笑料!”
刘备也笑,抚须之时,看到徐庶,心中便是一惊。
徐庶似笑非笑,也在打量刘备。
徐庶是真正的狂士,便是束在马上,行形状也是狂诞之人,而且眼神放肆,比之陈宫更添一层不羁,刘备惊为天人,问吕布道:“奉先,此壮士是何人?!”
吕布看了看徐庶,识出是那日在城外看他做豆腐的人,恍然一惊,惊异道:“咦,公台,他怎么也随军了?”
“”刘备≈ap;陈宫,吕娴。
吕娴笑着看了一眼刘备和徐庶,只是不说话。而陈宫却是有点急的,生怕刘备拐走了徐庶,便道:“主公,元直在军中好些时日了,主公竟不知吗?!这都五月了,四月中元直便一直在与宫议事。”
吕布讪讪,道:“差点忘了”
徐庶哈哈大笑,拱手道:“久闻刘使君贤,今日一见,果然相貌非凡,在下徐庶,字元直,颍川长社县人氏,偶来徐州,见如此大事,难免求了公台,一并随军出征,以出一己之余力尔!”
刘备忙还礼,道:“原来是徐先生。”
徐庶打量了他几眼,见他相貌堂堂,身后二将又十分醒目,便笑道:“两位将军好生威武。”
刘备忙道:“此吾两位贤弟,一名关羽,一名张飞,虽不及奉先帐下诸将英勇,然备依着两位贤弟,才有今日,名为主臣,实为兄弟也。”
“原来如此。”徐庶颔首笑道。
吕娴见张飞对自己怒目而视,笑道:“翼德近来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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