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岸助你撤退!设疑兵于那,曹兵虽会反击你等,然,必更防备河对岸的他以为的大军,你若听到信号,不要误了撤退的时机。”
曹性应了。
“曹将军,此去并非要你赴死一战,便是你这百人之队杀了千人,也伤不了曹兵的根本,我要的是尽量消灭弓箭手,而不是自杀式的同归于尽,所以,此去,若是有机会你便能得手,若无机会,收到信号也要安全的撤退回来,明白吗?!”吕娴道:“我还指望着曹将军回来训练一支更强的弓箭队。”
曹性道:“末将遵从于心!”说罢就是一拜。
吕娴道:“事不宜迟,今晚子时就出发。包裹和弩以及人手都已经准备好了!”
曹性被她扶了起来,道:“是,末将这便去准备。”
陈宫掀帘进来了,道:“且随宫来!”
曹性对吕娴拱了拱手,出帐去了,手上抱着望远镜,护的紧紧的,如同至宝。
小将军如此信任,托付重任,他必激励军心,完成任务。
陈宫将善射之兵与弩等装备交由他,道:“昼伏夜出,此去不可鲁莽,定要等待曹兵至,以待时机!”
曹性背着弩,拱手道:“定不负命!”
“包裹中有青绿色单衣,还有盾牌,务必蜇伏,以策安全!”陈宫道:“届时,自有人接应!”
曹性应下,当晚,趁着军中熟睡之时便出发了。
他脚程快,去萧县,要不了三日,到了那边,夜里凫水渡河便是。正是夏夜,河中也并不多冷,只是浪略大些。
陈宫趁夜进了吕娴帐中,道:“小将军此举是想激怒曹操。”
吕娴笑道:“不错,曹操多疑,若在渡河时遭此一挫,必要大怒!本檄文一事,已让他怒火中烧,如今提前发兵而来,是想给我父一点颜色看看,也好震慑天下人,我若二激怒于他,他待如何?!”
此时曹兵也缺粮,然而曹操实在等不到九月秋收以后,现在就发兵渡河要攻杀吕布,若非是盛怒,哪里能做到?!
提前了三个月,曹兵没有完全准备,事实上吕营也是如此。
淮南如今旱灾,徐州虽未有多少损失,然而也深受影响,尤其是粮价。
都缺粮。
曹兵也想要趁徐州危机之时一举击之,而此战,吕娴也知道必要快。
“小将军也以为,此战要速战。”
吕娴道:“然也,曹兵虽缺粮,然,他有许都大后方,数不清的资源,人才,政策和支持,他缺一时,然后方一旦得到补充,久耗对徐州并不利。他自然来了,想必许都已在敦促粮草,况且战事,只可指望自己,却不能寄希望于敌方败以求苟安。所以,我才要主动出击。”
“曹操若受挫,必怒挥急师至。”陈宫道:“急,则易出错。小将军一挫其锐气,二三处又选在何方?!”
吕娴笑着道:“公台猜猜”
陈宫笑着指了指图,道:“萧县已离彭城如此之近,一旦曹兵渡河,必要围城。我料女公子必定不会让他们围城,所以,曹兵渡河之时,二击之,曹兵必乱一阵。”
吕娴笑道:“不错,待他渡了河,我再令一军从此处冲下,拦腰截断,曹兵三挫锐气,必然丧气,虽不致丧其根本,然而曹操必然盛怒不堪。他原恨陶谦,更恨吕布,三恨檄文,此时再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挫锐气,必定盛怒要屠彭城。”
“彭城一战必是苦战。”陈宫道。
吕娴起了身,踱起步来道:“是啊,这里将是主战场。”
“宫以为,此战之后,必要分兵,各自退守,曹兵退兵,互有交战,也未会合兵,一一破城。”陈宫道:“彭城是第一道防线,届时战后,宫与文远便坚守彭城。”
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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