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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太夫人见他如此说,一时之间竟哑口无言,一口气堵在喉咙口,上不上,下不下的。一时气的了不得。
看样子,是不可能杀使者的了。
吴太夫人一时恼的不行,她勉强不得孙策,更做不了他的主,一时迁怒起来,便道:“好阴毒的计谋,偏生扎在人身上,连疼都喊不出来,这徐州吕布,老身算是领教记住了!”
说罢咬牙切齿的泪流不止。
孙策劝了半晌,才算是劝住了。
回了屋看了一眼孙权,见他脸发白,眼神呆滞的躺着,便道:“长兄如父,有兄长在,必不委屈了权儿,何须因他人无稽之谈而在意?!”
孙权看着他一脸濡沫,他是钦服这个兄长的,然而此时,多多少少带了些畏惧
父亲惨死,江东当年眼看着便是要塌了,是年仅十七的兄弟一力将之担了起来,扛起了江东的一片天。江东人人都服孙策,便是父亲的老臣武将,也没有不心服的。
便是家中的兄弟姐妹以及自己,也是佩服的。
甚至于吴太夫人,她便是有着母亲的优势,也未必能做得了孙策的主,压得住他的势。
在江东,他就是天。
然而,天又怎么能理解他的艰难?!
孙权嘴唇发干,只觉那徐州的使者好生厉害,一口一个钉。这样的计谋看似小,连孙策也不以然,可是,却毒辣无比。
这是后宅,或是后宫的手段。阴柔狠计,不得不说毒辣不已。
那徐州阴谋阳谋都明着使,这样的敌人,兄长,会是对手吗?!
孙权闭了闭眼睛,点了点头。心中却是知道,以后,不管是不是对手,没他什么事儿了
都说打虎亲兄弟,然而,那王楷一出手,就斩断了后路。
不在于孙策有多爱幼弟,幼弟又有多敬爱兄长。而是,家国之事,若纠缠在一处,更为复杂,兄弟之情,与权势沾染。平常人家为一亩三分地都能老死不相往来,而那不敢想的位置之上,手足相残的事也从未少过
一想便又一个激凌。竟是不敢再深想下去。
袁姓势大,袁绍与袁术还不是水火不容。
而他虽不敢妄有兄长之志,但是他却心灰的知道,那恶毒的徐州使臣,却是真的毁了他了,以后便是越长,越是要缩着过日子,不能冒头!
好生恶毒也!
孙策劝了几句,并不以为然的出去了。
孙权却忧心忡忡。
为什么呢?!
兄长如日在天于江东,可是他的缺点是很显眼的,而徐州为何会忌惮自己?!宁愿下此预言,欲断孙策一臂?!
孙权便是年纪小,也明白,那徐州若是没有吞灭江东之心,他死也不信!
他们是不想让自己有冒头的机会!
防着什么?!防着兄弟互补,其利断金!
孙权纵然年纪小,该想到的却都想到了。吴太夫人想不到那么多,她只是深恨王楷坏了兄弟之情份。
然而周瑜与孙策,细思一番,也想到了。
然而周瑜是不明白,孙家的子弟并不少,为何徐州会防着一个孙权。
想来想去竟没能想通。一时之间,周瑜一时之间也料不清那位女公子的手段。
江东这边是筹谋着蠢蠢欲动,而吕布父女也一路避着人往下邳城去了。
他们二人也没有径直去下邳城,趁着在小路和野外,顺便考察了一下地利。
尤其是往沂水和泗水上游去看了看,在野外的条件并不多好,这一耽误,便耽搁了三日时间,端的是风餐露宿,因为要隐藏行踪,所以也没有生火,便是吕布有一身的本事能打到猎物,也因为此而不能吃到嘴,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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