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碎语颇多。
司马徽却是产生好奇了,“想来这女公子定然有意思。元直若好奇,我们去拜访若何?!”
徐庶却不言语,只喃喃,“变化变化”
天意已改了吗?!
“先生以为天命在吕吗?!”徐庶郑重其事的道。
司马徽道:“天意,我不知。”
徐庶却笑了,道:“劳谦君子,这吕布担不起这两个字。”
劳,不是劳动,而是功劳。
“若奏大功,有良相辅佐以治,未必担不上这两个字。”司马徽笑道:“元直不觉得很有意思吗?!”
徐庶还不信了,道:“且再算一卦,不算徐州和吕布,只算曹操!”
司马徽净手,虔诚以至。
再看卦象,两人皆哑然了。
半晌,徐庶叹道:“履霜,坚冰至。”
曹操无功而返?!
司马徽笑道:“恐徐州已有大才出。而且吕布很听对方的话。只怕不是陈宫。”
世人哪不知道吕布的一路功绩,且战且败,一直退到徐州。
然而卦象却这样批曹操。
此时春季,却偏偏
“不合于时,曹操会败?!”徐庶笑了,眼眸亮道:“水镜先生可想去一访这位女公子。”
司马徽笑了笑,道:“今日恐有访客至。”
徐庶哑然,正欲说话,忽听外面有人过来道:“里间可是水镜先生和徐庶徐元直公在此?!”
徐庶唬了一跳,道:“你这算的还挺准。”
见里面不答,许汜道:“忽至徐州,怎可不来府衙?!汜差点失礼于两位,特来邀二位回府衙一叙,女公子求贤若渴,几次三番让汜留意名人贤士往来徐州者,汜已久闻大名,今一听闻两位在此盘亘几日,竟全然不知,特特来请罪,真是怠慢了。”
徐庶起了来,拉开门,只见阶下许汜纳头便是一揖,道:“汜来迟了。”
徐庶还礼,心下狐疑,笑道:“太守何必如此谦恭?!庶区区一无名小卒,天下又有何人知?!怎么能劳太守如此盛情相邀?!何来久候一说?!”
许汜道:“公太谦虚了,汜实在深恨不能早知两位在此,若不然,当早日为两位引见女公子一叙,定能引为知己”
徐庶下意识的回道:“在下无名小人,怎么敢劳温侯府女公子一见?!”
许汜还未回声,却只听一声朗声笑道:“元直若是小人,我却是小女子一名,难不成元直便避而不见了吗?!哈哈哈”
脚步声急促不已,忽的一双眸子露了出来,一张小脸雌雄莫辩,正是吕娴。
吕娴拉着陈宫,急趋脚步而来,陈宫被她拖的无语。心下好笑,倒也好奇她急着见的人是什么人。因此便忙也去看徐庶和司马徽,不看则已,一看已是眼眸一亮。
徐庶与司马徽也是一怔,女子倒也见过,却不曾见过这样的,这样不拘一礼,这样子大大方方的。
“元直既不肯去府上一见,那我只能前来拜见了”吕娴笑道。
许汜松了一口气,笑道:“这位便是温侯府上女公子,名娴者是也!”
徐庶与司马徽本来是不知道以何礼相待一个女子的,可是一见到吕娴就知道不必纠结了,反倒大方的笑道:“女公子既不请自来,草民岂能不待客?!请上坐”
司马徽笑道:“不知真君不语的后一位,可是陈宫陈公台?!”
陈宫哈哈笑道:“正是在下,你可是司马德操?!”
司马徽倒是一怔,笑道:“徽只是一小小书生,缘何众人皆知?!公台竟一眼识出?若不知者,还以为徽有何功业名传天下呢,哈哈哈”
一时之间倒是爽朗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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