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不能决断的样子,便道:“吕布有她,如虎之翼。难怪连刘备也不能自由决断。甘心困于其中也。”
“所有人都是可以分析出性格特征,然后能猜测到用兵的习惯的,吕布也不例外,刘备也是如此。所以但凡大才,皆没有定数,这位女公子,便是其中之一。”郭嘉道:“若破吕布,若要彭城,先要破吕娴。此谓擒贼擒王。”
擒贼擒王。王者,非吕布也,而是此女。
吕布这个人的上限,说他能成王,别说曹操了,连袁术都不可能信。
但是有了这个吕娴在,说不定真能将东边搅弄的风云变色。
关键是吕布听她的啊。
“吕布父女关系可有隙?!”曹操道。
“徐州传来的消息说过父女有隙,然而未必可信。吕布恐是爱女如命之人,若非如此,岂肯听她的,若非真心听服,吕布这种性格,一个与他有隙的女儿,岂能约束得住?!事事听从,有命必达?!”郭嘉道。
“父女感情如此之好?!”曹操心中一沉,眉头深锁。
“感情有隙,有可图也,感情深好,也可图也。”郭嘉道。
曹操一凛,正色肃耳细听。
“若吕布有难,吕娴必救,若吕娴有难,吕布必救!”郭嘉道:“长此以往,则首尾总有不相顾之时,这对父女,只需擒杀一人,东征定矣!”
荀攸也点头,“奉孝所言甚是,管她用兵有没有路数,可不可析破,重要的是,她没有吕布,成不了事。而吕布也离了她不行。光这一点,就能耗死这对父女,除非那吕布能将他的女儿栓在裤腰带上。”
曹操坐不住了,起了身,在帐中徘徊几圈,道:“攻城为下下之策,攻城只是晃子,而图此女也,然,她若高坐城中,如何图?!须得引她出城方好!”
郭嘉笑道:“若非吕布被困,她不管与吕布有隙,还是感情深厚,焉能不救?!”
曹操道:“剿围吕布?策可已定?!”
郭嘉正色道:“主公,此是吾与公达共同定下之策,名为图吕布之女策也,然,此战须得一战而成,倘此战不成功,只恐彭城必有防备,再令他们上当,就极难了。”
曹操将帛书接了过来,却是布兵列阵之法,心中大喜,道:“若能擒了此女,吕布有何患?他纵是再强,也只是一区区匹夫!”
郭嘉道:“只愿此战能成,若不成”说罢叹了一口气。
“奉孝担心其中有变数?!”曹操看到郭嘉也无多少信心,心中一惊。
“吕布之勇为变数一,只恐困不住他,被他脱了身去,”吕布之勇这是众所周知的。
“所以围他之军必有重兵,而吕娴应对之策为变数二,此女用兵之法,无迹可寻。”郭嘉道:“所以嘉心甚忧,围吕布若用重兵,其它防御攻取之处,必少兵矣,只恐那吕娴不是平常人,反倒寻到我营的短处而反攻之”
曹操也听的心中微突,所以郭嘉才说,若一战不成,往后再用此计,怕是不可能了。
便是曹操此时也不敢打包票说一定能成。战场上的变数太多了。
更何况对手是吕布啊,这个吕布,他娘的,武力值一直都是变态的,便是郭嘉也料不准万一真将他逼急了,他会怎么样,会不会突破重重包围,或是发疯。
曹操一想到此,头便有些疼。
郭嘉道:“如今的吕布比昔日的吕布难对付百倍。”
“岂止是难对付啊,”曹操道:“操自诩也是南征北战多年的人,如今的吕布,比起袁绍,只恐更棘手一层。”
曹操的眼界向来长远,袁绍虽有雄兵,吕布虽现在兵力少的可怜,然而,若是吕布这一次不除了,以后待他发展起来,比起袁绍,只怕这吕布更是棘手中的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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