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他是世人眼中的三姓家奴,反复小人,可是于陈宫来说,他是个比曹操好十倍的好主公!
正笑着,吕布与张辽也到了,笑道:“说的这般愉快,怎可少了吾与文远?!”
张辽也紧跟进来,笑道:“不知公台与女公子在说甚么?!笑的这么畅快?!”
陈宫起了身见过二人,笑道:“与女公子说及当初在兖州追的曹操仓惶奔窜之事,女公子心甚悦!”
吕布一听果然也大笑,面有得色的道:“吾儿缘何不问我?!当年曹操也曾有那么狼狈的时刻,被吾追杀的抱头逃窜,哈哈哈,若是当年认出他来,将他斩于马上,哪有后来的他,现在的他如此风光?!”
张辽亦笑道:“不错,吾主公乃曹操之克星也,女公子实不必担忧,待布战之时,且看主公与吾拿下曹营!”
一时大笑不已。
吕布向来是自负的,道:“七月初了,曹操想必忧心如焚矣,若再不战,只恐军心失矣”
七月,正是雨季滂沱之时,军心脱久了,的确艰苦难撑。
他们在城中,当然条件好许多,然而在外安营扎寨的曹营就没那么好过了,无数军士与马都病了,对军心又是另一层摧残。
正说着,却有亲兵进帐报道:“回主公,曹营有书箭射至城上!”
“哦?!”吕布坐直了身体,虎眼灼灼,道:“速呈上来!”
亲兵将书信呈上,吕布看了,道:“曹操亲写之战书!”
看罢便笑,道:“逼迫曹操于此,布欣慰矣。”
吕娴接过看了,陈宫与张辽也接过看了。
这是正式的战书。
约两营于城外十里开阔处正式交战。
“便依他之约,三日后排兵布列与他正面交锋!”吕布朗声道:“传令下去,命三军整肃装备,三日后战!”
“是!”亲兵领命下去了。
陈宫捻须而笑,道:“看来郭嘉奇谋已出。”
张辽道:“非来攻城,而是约于城外而战,如此正式,非强兵不能胜也!”
吕布笑道:“我吕营本是强兵,何惧他曹操?公台与文远勿忧,待排兵布阵后,我亲自领兵破敌也!定将曹操打回老巢!哈哈哈”
这坑儿货!
吕娴特别无语的看着他,到时候她亲自看着他罢,省得他落入了曹操和郭嘉的圈套。
那场大战,定是擒王之战,必有重兵来围吕布。她要不亲自盯着,她真的不放心只呆在城上。
她便笑道:“爹既英武,三日后出战,不若带上我在身边可好?!”
吕布一怔,道:“战场凶险,我儿何故要与我犯险?万一我有不周全之处,到时候我儿有失,为父当何如?!”
陈宫不语,心中微沉。
张辽却知道,到了大战之时,在战场上,以吕布的性子,恐只有女公子才能约束得住他了。
女公子必然是要跟着的,这正面交锋,与前几番的小打小闹已完全不同,若有失,所有人都承担不起。
张辽便笑道:“女公子继承主公之勇,又有何惧,主公何不带着一战曹操,一来女公子可护侧主公,二来,主公在战场上也有了主心骨。女公子多历练些身手,他日自可也领军一方,为一主帅,所谓上阵父女兵,他日若真有这么一天,父女二人之名,不出师却已威震敌军,岂不威哉?!正好也叫女公子见识一番主公的英勇无敌。”
吕布听了略有点心动,他是没想那么多,便笑道:“只是恐我儿有失,怕战场上万一被冲散了,到时候我护不住我儿可如何是好?!”
“爹,我为英雄之女,岂是那么的无用?如今虽不敌一方大战,然而若只是被父亲护一时,以后又如何被护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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