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后小将是军中人,气的恨不得直来直往的打一架,然而王楷不仅不怒,反而笑道:“只恐是曹操首级被取下吧,尔等不知连郭嘉都已落入我主之手乎?!曹操自断一臂,有何本事能取我主之首级?!哈哈哈”
江东之人一时脸色大变,纷纷窃窃私语起来,有的不信,有的不屑,更多的人则是忌惮。
说起吕布的猛,他们是惧的,说起吕布的烂名声,他们是不屑的,然而,谁都不能否认吕布是个打仗的好手。
“既是如此,何须来江东争援?!”那人轻笑道:“吕布天下无敌,又何须来争我主之援?!”
“此来非争援也”王楷笑道:“只是想来问一问吴侯,可有问天下之志乎?!眼看我主将要败退曹操,而吴侯偏此一隅,守着美女,忘他日父之仇乎,忘父之志乎?!不思过江,不思报仇,只恐吴侯错失良机,他日班列我主之下,为天下笑耳!”
席上众人冷笑,又是怒极而视,一个个的脸上一点喜意都没了。
这王楷此言,其实是有些小视孙策之意了,身为孙策的臣子,哪个能忍得了?!甚至已有武将拔剑出鞘,有血溅五步之紧张态势。
王楷身后小将见此冷笑一声,也如是拔剑出鞘,站到了王楷身前,怒瞪江东诸臣子武将。
王楷本人却不见半分紧张,反而笑道:“楷是无名小辈,今日若是死在此,于楷本身无碍,只恐碍了江东之名,以为吴侯不能容人,引天下人笑耳!”
“无名小卒,我等主公要杀你,何须用牛刀?”江东诸臣冷笑一声道:“少在此激怒于人!我等不上你的当!”
“哈哈哈!”王楷笑道:“我主公尚不杀郭奉孝,楷不敢自比鬼才之名,然,若死在此,只恐所污之名非楷也,而是吴侯多不如温侯也。若楷一人之死,成就温侯之名,是楷之幸!”
却是江东诸人的不幸了。
王楷之话分明就意指他们若是杀了他,吴侯孙策便是连吕布都比不上了。
江东诸人冷冷一笑,气的发疯,这个王楷真是什么话都敢说,句句带水,骨中有刺,可恨至极。
人群之中有一人站了起来,正是黄盖,他起了身,捻须笑道:“今日是公瑾喜日,若有言语冲撞也勿在此,两方且皆罢语,专心喝喜酒才是!”
“公覆所言有理!”江东诸人瞥了一眼王楷,便也不理会他了。
此人黔驴技穷也,多番言语,无非为的便是引起他们的注意,让吴侯召见他。
他们并不愿上他的当,继续坐他的冷板凳方好!
若是被他激怒,理会了他,反倒上了他的当。
因此,便都带着怒气不理他了。
黄盖深深的扫了一眼王楷,冷笑一声,也不理会他,只是自顾自的与众臣喝酒去了。
小将险些没气出好歹来,对王楷道:“漠视我等至此,不屑我等至此,这江东诸人可恨至极。”
“你要习惯!”王楷自顾自的抿了一口酒,他自顾自的坐了一席,也不在乎旁人理不理自己,反而拉了拉小将,让他也坐了下来,并且享受着众人如刺如芒在背的目光,这种不屑,却无法轻视和忌惮的眼神,他很享受。
“习惯?!”小将愕然。
“主公的名声在外,这样被小视,才是正常的,”王楷笑道:“若是他们郑重待我以礼,我还忌惮他们有什么图谋,这般小视于我,我才高兴呢。”
小将嘴角抽了抽,道:“这样下去,都以为温侯好欺,以后都不待之以礼,如何是好?!”
“主公与曹对战,事不关江东,他们自观望,又何须礼重?”王楷笑道:“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是常态。江东这样待我们才是正常的,不过如今主公已赢了曹操,想必不出三日,吴侯必见我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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