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了。唉,若叫伯符与幼弟生出嫌隙来,便是楷之罪也!真是该死!”
周瑜面若寒霜,道:“主公尚不至于如此不堪,忌惮幼弟,是何人也?!”
然而,底下人会忌惮,甚至还有一些会生坏心思的人,周瑜一想透,背上便微微出了些汗。
“令我江东不能兄弟齐心,可是女公子之计?!”周瑜道:“她就不惧他日他们父女也被人所利用,祸起萧墙,那吕布,比起我主公,可差劲多了”
王楷心道,那怎么一样,父女骨肉,与兄弟可是不同的,便是孙策再大度,以后的事,却怎么也说不准。架在火上烤的兄弟,若有一日谁也说不好呢。
可是吕布再糊涂,也是虎毒不食子的人,况又是个心大的,他一向不怎么听人言,以后便是有那小人说吕娴怎么怎么,吕布只怕还得把人给打出来,他本来就不是那样忌惮人的糊涂蛋一个。
恼也只是恼一时,便是陈宫以往有二心,吕布后来知道了,还不是一时恼了,后来忘的一干二净了,吕布的脑子真装不了太多事,他们父女一时打起来,吵起来,又好了,那些劝好的,也劝坏的,其实真插不进去。
王楷一想,都感激这吕布脑子不大好使了。
再说了,女公子也不是心大的人,她这样的人,心胸五百年,包宇囊宙,哪里会在乎什么高不高位的
更说的难听点,父女的感情,与兄弟怎么可能会一样。
一根生两枝,这两枝你死我活的多着呢,可是父是根,女是树干,这其中的骨肉亲情,哪里能一样?!吕布又是那儿女心比较重的人,脑子又装不了太多事的,便是袁术以后再挑拨,只恐吕布也装不了那么多复杂的心
王楷却是半点不担心,不过却还是假装忧心忡忡的。
“吕布无子,他日若有子,好戏在后头呢”周瑜冷笑道:“休怪我以其人之道,还彼之身!”
王楷却不以为然,女公子二八年华,就算吕布以后生了儿子,等长到大了,也得十几年,那个时候,天下只怕已经定了大势,而吕娴威望已成。
长女如母,便是吕布真有儿子了,谁敢那时去触她的积威?!
别拿男女有别说事儿,权力面前,可是不认男女的。
只说吕布的嫡系吧,陈宫,高顺,张辽,他们的心向着吕布,也向着吕娴,吕布若不将这重任交给吕娴,他们也未必肯答应,只恐今日之心血全废在了不合格的继承人身上。
再说吕娴的嫡系吧,吕布那人,不是王楷嫌弃他,他是真的招不来多少贤人能将,多数后来跟来的,必是看在她的,那些人,算吕布的嫡系?!
那不可能
这父女如今的局势,是定了的,周瑜不知,徐州人却是心知肚明的。
没有女公子,就没有吕布的明天,而明天,便是吕娴的明天,跟吕布以后生多少儿子,是真的没有半点的干系。
可是这周瑜还是不清楚徐州的现状的,王楷便也不答,只是故作一副忧心之状。
然而既是如此,也消除不了周瑜此时的愤怒。
得,还得找话来圆。
“伯符何等人也,岂会将此话放在心上,孙坚之后,必齐心协力,便是楷一时说错了话,他们二人是亲兄弟,自有不同,都说疏不间亲,哪有会被外人离间了的道理,公瑾,你说是不是?!”王楷叹道:“若是真的有什么,也是楷之罪过了”
这话可把周瑜憋了个炸。
一时恨的牙根痒痒。
这是毁了兄弟齐心的路了,竟然还好意思说若是兄弟齐心,这话便不算话?!
是这么回事么?!
压根不是!
周瑜都恨不得咬死王楷磨牙了。
不过还是问出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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