锡。这时沈峰手中的火把灭了,大路上行人的身影依稀可辨,玉面狐几人不敢追的太紧。顾允文说道:“前辈,魏忠贤是要去无锡,咱们不用再跟着他了。咱们先进城去乔装一下,城里的那些兄弟们自然会跟住魏忠贤的。”玉面狐说道:“这边的人怕是连二公子被抓的消息都没得到,弄丢了二公子,罪过可是在你的头上。我人情尽到了,亦儒帮我做个见证。”沈亦儒说道:“二爹手下的人神通非凡,不会跟丢的。”玉面狐学玉和顾允文说俏皮话,顾允文也笑道:“真丢了二哥,我确实无法向老爷交代。”几人捡近路,往无锡城而去。进入无锡城时天色已经是蒙蒙亮了。
玉面狐进入一家已经开张的菜馆里憩,顾允文也确实不敢疏忽。他和沈亦儒先去无锡的赤霞城分舵告知魏忠贤即将进城,让帮众们盯紧魏忠贤的动向。顾允文和沈亦儒到菜馆里和玉面狐会和。几人粗粗的用过一些饭菜,出来时已经是天色大明。三人去街市上买了一些寻常民穿的衣服,换上行头。顾允文和玉面狐三人商议着去赤霞城的分舵,不想顾允文几人也被赤霞城的帮众紧紧的盯着。顾允文问明魏忠贤的去向,盯梢的人带着顾允文三人去魏忠贤几人下榻的客栈里。魏忠贤几人尽然是要住在无锡,顾允文忙吩咐手下去苏州叫沈嵩诸人来无锡。魏忠贤和沈峰诸人在客栈的二楼上用饭菜,顾允文和玉面狐三人在楼下偏僻处找了一张桌子坐下来。
客栈里有几个扮作是寻常客人的赤霞城帮众,玉面狐要了酒菜,顾允文给那几个帮众分过去一些。玉面狐斟酒敬沈亦儒,沈亦儒不喝玉面狐敬的酒,自己斟了一杯一饮而尽。玉面狐也一笑作罢,她将那杯酒递给顾允文,顾允文喝下去了。玉面狐和顾允文对酌几杯,玉面狐对顾允文笑道:“玉这孩子眼光真正不错,你换上这身寻常衣服,比亦儒还要英俊些。”玉面狐还没喝几杯,就脸上笑吟吟的,眼波荡漾的看着顾允文。顾允文被看的不好意思起来,他扭头打量着看着客栈内部的装饰,说道:“前辈过奖了,晚辈怎敢和弟比英俊潇洒。”玉面狐喝了一杯,摇头叹息道:“可惜可惜。”顾允文和沈亦儒知道她是在叹沈亦儒,沈亦儒红了脸低下头。玉面狐握住顾允文的手,笑着和顾允文说话。顾允文随口敷衍应付着。玉面狐说两句,喝一杯酒。不一会她有了酒意,言语越发无忌惮起来。她对顾允文笑道:“你那天看我的腿干什么?”顾允文说道:“一个收势不住就看了一眼。”玉面狐又问道:“我只是要你陪陪我而已,又不少了你什么?又不亏了你什么?你做什么不愿意。我和徐妹妹说天下还没有我降服不了的男人,你却是这等又臭又硬的。徐妹妹对你也是这等看法。”
顾允文笑道:“我有玉芝和玉就知足了,不敢在做贪得无厌之想。亦儒要是好好的男儿之身,他也不会随意和前辈苟合的。”玉面狐和顾允文扯起家常来,她摇头道:“他要是好好的男儿之身,苟合不苟合可就由不得他了。都怪我那晚粗心,留下这等憾事。现在对着这么一个绣花枕头,你说窝不窝气?”顾允文笑道:“以晚辈看来,此等事强来还是没什么意味,两厢情愿了才好。”玉面狐冷笑道:“难道做这种事,还要照着圣人的礼法规矩来吗?那索性就去当圣人,不要做这等勾当了。哎,亦儒我下得了手,就是对你,不知何故只是不敢用强。”
顾允文和玉面狐胡乱掰扯,玉面狐放佛沈亦儒不在身边似得,和顾允文什么样的话都说得出口。说着说着顾允文觉到有些心神荡漾起来,顾允文暗自惊叹这玉面狐风流场上的老将高手,尽然用这种方式打动自己。顾允文笑道:“前辈的意思晚辈也觉得多有不可解之处,可否请教一二。”玉面狐看顾允文警觉,笑道:“你说。”她笑吟吟的很是欣赏顾允文的样子看着顾允文,顾允文笑道:“比如晚辈,倾慕玉芝了。但若是玉芝对我没有半点恋慕、甚至体面上的敷衍都懒得做,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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