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姐一笑:“你走了半年之后,她就跟一个小学老师在一起了,给人家定了什么三不许,不许跟她吵架,不许跟除她以为的女人说话,不许瞒着她任何事。”
“这...没什么问题啊,不算过分吧。”
化完眼妆,玫姐睁开眼睛对家属说:“这是没问题啊,可吉宝儿太小心眼,说白了就是占有欲太强,人家是老师,怎么可能不接触女人呢,不过说起来也不能都怪吉宝儿。那老师一开始不知道她是万禧城的,后来知道了,就开始爱答不理的,被吉宝儿撞见跟女同事有些暧昧,她直接就上去跟人打起来了,这么一闹,就彻底分手了。”
“唉。”嘉树低叹着,有时候真心分毫不值。
婚礼很快开始了,虽然孟令成的婚姻,没有得到父母的祝福,可依然掩盖不住他脸上的喜悦,嘉树看着玫姐一身洁白的拖尾长婚纱,有些羡慕,她只穿着婚纱拍了婚纱照,并没有在这样的花路上走过。
新娘新郎敬酒,嘉树眼看着居哲完成任务后朝她这边走来,嘉树有些无措,怕自己失态,索性逃了,对周砚楼匆匆忙忙说了一句:“我去下卫生间。”
“嗯。”周砚楼应着。
嘉树立刻起身溜了出去,居哲远远看着她逃似的背影,顿住了脚步,脸上滑过深郁的失落,忧郁的气质愈发浓厚起来。
周砚楼状似不经意的回头看了嘉树一眼,见她已经进去了,手指拨开嘉树没拉拉链的手提包,指尖弹了弹包中的夹层,眼中带着了然。
他收回手,十指指肚相按在一起,手掌带着张力的压在一起,又弹起......
前几天嘉树将阿力的消息给了郝媛,郝媛立刻着手去查,结果查到赵力韬一次往返云南省德宏州的车票信息,三次陇川县的车票信息。她准备自己去陇川查个明白,但公司的事放不下,于是交给了新物色的帮手刘泉,刘泉立刻动身去了陇川县。
另一方面,郝媛已经准备好联系哪家媒体,发什么样的通稿,怎么大肆宣扬报道,这种房屋建设安全问题,会被大众群起攻之。她都想好了,即便在这次不能搞垮周砚楼,起码能让他受到一次重创。
周砚楼不负嘉树所望的喝醉了,玫姐连忙叫孟令成帮忙扶着人去了休息室:“堂堂一个大老板,酒量怎么这么差?”
嘉树挎紧了包,跟在一旁用不上力的搀着:“可能今天喝酒的人多,一会儿一杯,酒神也受不了啊!”
“我结个婚还把他喝晕了,真是的,一会儿我给你找代驾!”玫姐笑道。
“你可是新娘,别跟着我们跑了,赶紧去忙去吧!”嘉树推着玫姐出去,孟令成安顿好周砚楼之后也走了出去。
嘉树关上门,坐在沙发边上推了推周砚楼:“砚楼?你要不要喝水?”
“嘉树...嘉树...”周砚楼迷糊着喊着,“我有点站不稳...”
“你是躺着的,当然站不稳。”嘉树无奈的说着,想起来正事,话音一顿,迅速从包里拿出合同来放在一侧,翻腾着印泥,包底都翻遍了也没找到,心想不会是落家了吧!一阵泄气,刚拿起文件要装回去,印泥就从纸张中滚了出来,小小的一盒。
嘉树的指甲抵着印泥盒子的边缘,越急越打不开,最后轻轻一抬,盖子就起来了,嘉树手都有些哆嗦,犹豫着拉过周砚楼的手,随便扯过一根手指戳在了印泥上,用力按在了合同上。
洁白的合同纸上,印下了一个血红的指印,鲜艳的刺目。嘉树手一抖,印泥的盖子掉到了沙发底下,她索性将印泥一起扔到了沙发下去。扯过一旁椅子上的纸巾给周砚楼的手指擦拭干净了,眼睛不受控制的红了起来:“对不起,对不起。”她低声喃喃的说着,将合同卷好放回了手提包中。
周砚楼阖着的双目轻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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