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斦来到后门外面,陈茹芬还在地上耍泼皮,她的男人站在一边,任由胳膊腕上的血往下滴,一脸铁青看着林斦。
陈茹芬看到林斦出来,骂人的声音更响了,引得街坊四邻的人都出来指指点点的看热闹。
有什么好看的,你们围上来就想看谁更倒霉而已,没有一个是想来解决问题。
看热闹的从来不怕事大,只怕事情没发生瞎耽误工夫。
林斦笑着把狗毛拿到陈茹芬男人面前,无视陈茹芬和他两个人愤恨的目光,忽视陈的大吼小叫,把纸塞进她男人的手里。
陈茹芬:“你要做什么?”
林斦取出火柴,轻轻一划,一手捏着火柴一手拿起那一撮狗毛,把狗毛点着,“接着点,接不住你这伤我可就不管了,这是我家狗身上的毛,烧了治狗咬伤效果很好”。
陈茹芬看着林斦的举动听着林斦的话,气急败坏指着她吼:“你竟拿狗毛来治咬伤?你这个小蹄子,看我不打死你”,她吼完就往林斦跟前扑。
黑狗这时站到了林斦脚边,吐着舌头摇着尾巴带着得意洋洋的姿态盯着她。
陈茹芬看见黑狗立马就怂了,硬生生停下前扑的动作差点摔倒,站稳后嘴上还要逞强:“就算要治,怎么着也得打疫苗,你这用狗毛算什么?走,走,走,到医院去打疫苗”。
“打疫苗?我没听错吧。
我小时候,村里孩子被狗咬的事你还记得吗?
那天我们几个小孩子一起玩,她家里的大狼狗从院子里挣脱铁链跑了出来,咬了女孩的腿,她的腿当时骨头都断了,你却拦着人家父母不让去医院,硬是让他们剪狗毛给孩子敷上,说什么狗毛烧成灰是治狗咬伤最好的药,你当时安的什么心?
你的胡来让她伤口化脓不说还错过了接骨时间,到现在她连路都走不了。
到了你这,你就知道让打疫苗了?是不是到了医院还想死赖着不走让医生给你开住院证明?
做梦去吧!
今这事你给我听好了,是你们非要打狗,狗才咬了人,我最多只能赔给你们一撮灰,剩下的,你们自己看着办,要不要打疫苗和住院全由你们,也只是你们的事,我一分钱没有,实在气不过,你报警去吧”。
林斦的话气的陈茹芬指着她说:“你、你、你”。
“我怎么了?是你说我家穷,几千块都要用偷抢的方式,那我总不能为了给你打疫苗去偷去抢吧,再说,偷也没你偷的好不是”。
林斦把话说到这里停住了,脸上带着迷人的笑伸指头捏了狗毛烧成的灰撒到了伤口上,气的陈茹芬直跳脚,却因为黑狗让她不敢发作,不进她不敢,他家男人也站着没动,任由灰落到伤口上,敢怒不敢言。
我就给你用狗毛烧成的灰治伤,看你能拿我如何,气死最好。
“叔,婶,你们慢慢生气去,还有,婶啊,要骂街要吵闹随你,我还要上学,不奉陪了。
麻烦你们记住,今这事和我爸妈无关,你们要是敢在我不在家找我爸妈麻烦,我回来,哼哼”,林斦说到哼时眼神很自然的看了一眼黑狗,黑狗立马叫起来,它眼里的凶狠看得陈茹芬心惊。
林斦想了想,该做得做了,该说的也说了,带狗回到院里关了门。
林斦一走,这热闹自然就散了场,在一边看热闹的人都带着幸灾乐祸的神色回了自己家里,有人小声嘀咕:“能看到他们夫妻吃瘪,爽快”。
林斦进了家门,想到今天要去外地,而且是去时候容易,回来时候得费些工夫,四叔孩子所在的地方挺偏远的,算算距离,从那边回来路程最少得两天。
近三天时间不在家,为了防止后门那两个来闹事,黑狗必须留在家里才能安心离开。
林斦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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