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面笑着站在男人面前,一副根本不把他当人的姿态。
男人看着他的笑容心里直打退堂鼓,可已经被逼到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好用尽全力一拳朝着马面挥了过来。
马面嬉笑着轻轻避开,拳头落空的男人因为没有着力点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马面等他站稳,勾勾手指说:“再来”。
一拳落空,男人面红耳赤的看着马面,只觉得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避免掉现在的尴尬。
可现场起哄的人却吆喝起来,让他快点上,气得他手背的青筋暴起,无奈之下又转回方向对着马面打出一个直拳。
两次一样的招式,马面这次没有避让,他张开大手,一只手把他的拳头攥住,一用力,他的胳膊就疼得受不了随着马面的力气转到了后背上。
他在村里嚣张就是因为身强体壮,一般的男人,通常都挨不住他一拳,能跟他打架的人村里真没几个,大多数人看着他1八3的身高就蔫了,更别提和他正面对上,谁也不想让他两拳给揍趴下,这种情况使得他在村里肆无忌惮,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大有在这里我就是爷的姿态,像一个卯足劲的螃蟹,生怕横行的还不够狠。
可他毕竟只是仗着蛮力,没有系统学过功夫,碰到马面时,就显露出有力无处使的模样。
这才打了两拳,他已经被马面单手制服,动都不敢动一下。
“让你听一听骨头错位的美妙旋律”。
喀喀喀,喀,喀喀,喀喀,喀,喀喀喀。
随着声音响起,林斦看见男人的两只胳膊两只腿还有手脚的关节全被卸了,那个男人身体软倒下去时,马德奔很优雅的扶着他,让他平平地躺了下去,之后马德奔把他的手脚拉了拉,在地上摆出一个完整漂亮的大字。
马面这一手让男人和村民眼中都生出了恐惧,一个一言不合就卸了别人关节又个高人壮实的男人,这在农村是神一样的存在,谁都会对他心生恐惧
而马面的另一个恐惧之处在于,卸了男人的关节他竟没喊疼,这要是杀人恐怕也是连响动都没有!
刚才打架前,陆翰林家门口一直吵吵闹闹的,现在却鸦雀无声,静到落根针可闻。
看热闹的人都很识趣,只要碰上自己欺负不了的人,立马露出他懦弱无能的一面,这时让他们怎么做他们不敢说一个不字,可若是情况相反,这些人会狠到让别人怀疑他们是不是个人。
林斦的记忆里有一件事印象很深。
当年村里有人要跳水塘,是底下很深,水面根本看不到底下有什么的那种,在那个女人准备跳时有很多人去看热闹,却没有一个人上前阻拦。
跳塘的人后来被亲人挡住了,看热闹的人没有庆幸她被救,而是一副不满嘟囔说要跳不跳,瞎耽误时间,都忙得很,没时间看假把式。
林斦很想跟那些人说,你们的善良都被狗吃了吗?要是把那个人换成你们,还会这么说还会这么无视吗?
想要不让人敢随时围上来看热闹,就要做到让他们觉得任何一个小动作都可能会惹了一个爷,一举手一投足亦或者一句话就会要了他们的命,只有让他们意识到危险无时不在,他们才会避而远之。
要这样就得先立威,尤其是掌握一定权力的人,最需要的就是威慑力,之后才需要信任。
所谓威信,威胁在前,信任在后,只有先能威慑住他们,才有建立信任的平台,管理工厂也是一样,厂长的威信建立也是要先镇得住底下的人,再取得他们的信任,才能长久的管理下去。
想到这些,林斦转身回了屋里。
陆翰林这时刚换好衣服,林斦到他跟前说:“四叔,门口发生一些事情,一会你出去就说马德奔,我命令你把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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