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看楼下匆匆而过的行人。为什么有情的人却要分离。
武嫣然下班着急地赶回家,向妈妈说这个事。郑绪方大吃一惊:“真的吗?应该有贷款吧?这可怎么办?”一提到这样的事情,郑绪方吓怕了。儿子刚翻身,赵剑波又摊上了。“应该不少,他都打算卖酒店了。”嫣然想起他在楼外五年的守候,下定决心要重新回到他身边。“妈,把咱们的钱给他送过去吧,酒店不能卖。”善良淳朴的母亲赞同女儿的做法:“行,咱们帮他渡过难关。”
第二天夜里,武嫣然站在“家”门口。收拾好杂乱无章的思绪,轻轻扣响房门。寂静的夜里,敲门声格外清脆,“笃……笃笃……”熟悉的地方又要重新面对,有亲切、向往和胆怯。赵剑波纳闷地从被窝里钻出来。这么晚了,谁会来访?打开门,嫣然身穿一件紫色的风衣,挎着小皮包,拎着手袋。他惊愕不已道:“怎么会是你?”呆站在门内。嫣然微微一笑说:“不打算让我进去吗?”赵剑波喜不自禁地搓着手说:“嫣然,你这是……”武嫣然跨进门说:“进去再说吧。”赵剑波急忙侧身让她进来,尾随其后一同往里走。还是以前的摆设,无比的温馨,依旧如此的亲切和熟悉,有了家的感觉,终于又可以回家了。
刘桂兰在卧室里问:“大勇,谁呀?”赵剑波欢喜地扬声答道:“嫣然回来了!”“哎呀!嫣然呀!”赵有福惊喜不已,一阵“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他摇晃着抢先出来,一双穿反的布拖鞋,手里慌乱地扣着扣子,欣喜地说:“嫣然!你终于肯回来了。原本好好的一家人……哎,俩孩子好吗?”刘桂兰紧随出来,抢先跑到嫣然面前拉住她的胳膊说:“嫣然,你们仨还好吗?”“都挺好的。”嫣然偷偷地瞟了一下站在不远处的他,看似无意却又注意着自己。
早已年过古稀的老人清减了不少,精神也不似以前矍铄,眉眼里带着病容。嫣然微微一颤说:“爸爸,孩子挺好的,又长高了不少。您还好吧?”往事随着时间变淡,现在该怎么来化解误会?不等老伴回答,刘桂兰拉着嫣然的手不肯松开,“坐下,嫣然!坐下歇歇。”嫣然跟随刘桂兰走到沙发前坐下。刘桂兰紧挨着嫣然唠叨起来:“嫣然呀,大勇你们俩的感情一直都挺好的。大勇做错了事,你原谅他,行吗?大勇的心思,我知道。他到现在没有再成家,他心里还有你。看着咱们孩子赵阳、赵耀的面儿上……我见不到他俩,心里总不是滋味,有时整夜都睡不着。原谅大勇,好吗?”嫣然斜睨一眼白发苍苍的老母亲,感受着她对孩子的爱。一声不语地听她唠叨。
赵有福打断老伴的话,“老婆子,别唠唠叨叨地没完没了的。让咱孩子歇歇吧。嫣然,你吃饭了吗?让大勇他妈给你做去。先喝杯水吧?”起身斜斜歪歪地去倒水。刘桂兰慌忙掺扶老伴,“我来,我来倒,你坐那儿吧。”赵有福坚持要自己倒,战战巍巍地端到嫣然面前。嫣然听他说“咱孩子”心头一暖,泪光从眼底涌上来,急忙站起来,接过杯子说:“谢谢!”刘桂兰轻声说:“嫣然,我去下面条。”嫣然逼回泪雾,放下杯子说:“不用忙了,我在车站吃过了。”刘桂兰埋怨道:“怎么能在车站那地方吃饭?都要回家了,不到家里吃!”
赵剑波静悄悄地坐在一边,炽热的目光故意看向旁边,只是听他们说话,又忍不住地想偷看她几眼。现在的她美丽、优雅、风韵迷人,然而自己……赵有福有心地用眼角的余光斜视儿子---可怜的孩子,又看看嫣然,无奈地扶着椅子坐下。嫣然见赵有福迟缓的动作,关心地问:“爸爸,您身体不舒服吗?”赵有福摆了摆手说:“没什么,好着呢。嫣然,这么晚了,你回来有什么事吗?”
武嫣然躲避着赵剑波炽热的目光说:“我想问问剑波生意上的事。”赵有福夫妇同时叹息一声。赵剑波收回跑远的思绪,清清嗓子说:“没什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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