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爷我走了!”
谁料,他刚迈出两步,二师兄脚尖微微一绊,又顺势在他背后推一把。李秉一个狗吃屎,摔出一丈多远,牙齿磕在了门前台阶上。
二师兄双手抱在怀里,满脸笑意,一边抖腿一边笑道:“哎,几天不吃饭而已,你不是连路都走不动了吧。出了这个门,你要多注意安全呐,别又像这次,自己磕自己一脸血,让别人笑话。龟孙子,赶紧滚吧。”
李秉撑起身来,嘴唇上磕出两道紫红色的血印,牙齿也疼的发麻。这次是真的气急,连“二师兄”也没看,连吐两口嘴里的鲜血,气冲冲走出去客厢大院。
“摔的好,摔得好!老子这次不把你整个阳月宗弄的鸡飞狗跳,那老子‘京城小魔王’的称号岂不是白叫了。”
李秉低头怒气冲冲的出了阳月宗大门。走了没多远,寻思着去一个酒楼吃点东西等到半夜,这才想起身上的钱袋被他们搜去,再也没有还回来,如今身上真是一个铜板也掏不出来。“哎,算了,看着天已经黑下来,找个地方等一会,晚一点到阳月宗去吃个饱!”
“你让我喝咸粥,我就给你们全派的饭里加点料;你毁我一把剑,我就烧了你的兵器房,你摔我一跤,我让你们全派在江湖上跌个大跟头!老子饶你一次,你还敢骑到头上来。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做我整起人来,连自己都害怕!”
出了阳月宗,他在周围溜了一圈。本打算等到三更天再动身,奈何肚子已经饿过劲,只怕再等一会,连路也走不动了。
天刚擦黑,他找了个僻静地方,翻身跃上阳月宗的围墙,三两步跨到房完,话锋一转:“不过,我却不能在留在这里。不管明日是你成功或者失败,我都难逃一死,所以就请先把我孙女放了吧。”
“那是自然,这一年也辛苦你了,你干的很好。你的孙女我已经放了,现在就在后山等你,这里有二十贯,是给你的赏钱,这件事以后再也不许出现在麟游了。”
咚咚两声闷响,像是那人跪下磕了两个响头:“谢谢魏大人,谢谢魏大人。那我这就走了。”接着又传来房门轻合的声音,显然是那老头已经走了。却只听屋内又那人低声又道:“这些钱,还要劳烦你送给押你孙女的兄弟喝酒呐。哈哈哈哈,再等半个时辰,这阳月宗就是我的了。”
李秉在房道:“下面的话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只说一次就走。
刚才我巧合之下,听到你自己的门人给你刚才吃的东西里下了毒,半个时辰之后,就要对你动手了。我过来给你报个信,就当是报答你放我走的情。话说完了,你自己珍重。”
李秉正打算再从窗户再出去,却被段飞叫住:“且慢,这话你说的没头没尾,我如何信你?到底是谁要害我。”
李秉深知自己在这事情里陷的有些深了,也不再回头,一只脚已经伸出窗外:“爱信不信,那人是谁我也不知道,只是听到声音而已,你自己如何处理以及跟我没相干了。”说完,正准备要翻出窗去,却又转过身来,说道:“虽然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毒,不过你不妨运功试试,也许你就相信我说的话了。”
话音刚落,只听段飞“噗”一声喷出一口鲜血,跪倒在地上。
李秉这时只剩下脑袋还未出去,但见到此情形,只能又翻身进来:“你怎么了?这么快就毒发了么?”
段飞被李秉扶起身,靠在书桌上:“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要我死的人不是半个时辰后来杀我,他是知道我半个时辰后要练习内功。刚刚我只是试着提气,就已经觉得五脏翻腾。如果真的等到我练习内功的时候,一定爆体而亡,看起来就像是走火入魔一样。”
段飞用袖子抹了一口血,又道:“他真是好算计。我倒是猜到是谁做的了,不过还想不明白为什么是他?”
李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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