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脸将平时难得一用的车喇叭按的死响,可周围三辆车子的驾驶员却像集体聋了一样,依然保持着“队形”,丝毫没变,将四周围得像水桶。
刀疤脸再次把喇叭按的像拉警报似得,这次周遭的活物总算是给了他一点面子,取得了部分意想不到的效果,妥妥地将副驾驶上还在睡觉的二子给吵醒了。
二子拿手背抹掉已经流到自己下巴颏那儿的口水,半闭着眼睛暗想:该死的噪音,真是可惜了,梦里正在抱得美人归呢,那浑身的酥酥软软,真是……
思路又被喇叭声打乱,二子这才发现,自己坐的车子已经进入了围城,四周都被堵的严实,只有头顶是空的,但却碍于车顶上有铁皮,看不见。
还没等到俩人交换意见,前方、后方和左侧的三辆车子同时减速,强行逼得在中间的面包车也不得不踩刹车降速。
面包车内的刀疤脸对二子说道:“不好,出不去了,看样今天要栽跟头了。”
“别急,我电话老大,让他们前来支援。”二子说
“快打,只希望这几辆车是偶然,要不就是……”刀疤脸说着,又看向后视镜。
从后视镜里望着依然昏倒在座位上的人,心里想:难不成是这个姑娘有问题……
话没说完,心思还没转完,随着周围的车速越来越慢,最后就硬生生地把面包车给逼停了。
刀疤脸余光瞥见二子一直在拨电话,连续拨了几通号码,可就一直没听他说话。
刀疤脸问:“你光拨号不说话是怎么回事。”
此时,二子拿着手机的手在不停地抖。因为二子刚短时间内播出的三四个电话,都不约而同地关了机,这其中一定有什么问题。
车子被迫停下,二子更慌了:“这是怎么了?怎么还停下了?我们报警吧?”
“报警?报警什么?说我们绑了人,结果又被别人给截下了?”刀疤脸虽然心里也发颤,但是思路还算清晰。
几部车子,占据了两个车道,停下来,不出多久,巡警一定会过来的,但那时,车子上昏迷的人该如何解释?看来,如果真有情况,先是要抽身保命最要紧,大难来时各自飞,至少当时刀疤脸是这样合计的。
像是统一商量好的,三辆车子同时开了门,一时间,七八个人一起围向正中间的面包车。
虽然可以死守着车子作为小据点,不开窗、不开门,量外面的人一时也不能怎样,可眼下形式,拖下去似乎对自己更不利,所以还没等那几个人走到跟前,刀疤脸就先给车熄了火,拔下车钥匙,走出了驾驶室,并且还主动上前一步迎了上去。
刀疤脸这么做,除了出于刚才想的那个理由,主动解决问题看有没有可乘之机外,还有一个主意的原因,是因为他刚刚从围过来的人当中,看到了那天晚上大闹夜来的人,当时刀疤脸不当值,恰巧猫在暗处看清了整个过程,那人以一敌多,搅和的夜来好不热闹。
按理说,招惹了夜来这款太岁的人,结果十成十的是不得好死,可那人现在正好好地向自己走来,而且那晚的事情,没有人声张,无人再追究,半点消息都没有透漏到外界,就仿佛是一根针掉进了大海,连一丝水波都没有惊起。
能让夜来自甘吃哑巴亏的,那岂会是一般人所能办到的事情,这些前前后后在刀疤脸心里过完后,他主动打开了车门。
看到刀疤脸下了车,二子愣了又愣,叫了一句:“你疯了,下车干嘛?”
刀疤脸没理他,关上了车门。
何遇是从前面车子上下来的,依旧是白衬衫配休闲西裤,戴窄款无框眼镜,简洁干练,但耐不住自带两米多的气场,眼风一扫,无言自威,周围的事物都能冻成冰。
何叔前方开路,魏潇紧跟在何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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