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这天被派往花溪,有问题?”华言挑眉问道。
“没问题呵呵没问题”苏索假笑道。
“苏索,你赶紧回家去。”沉桑打从监狱出来见到苏索以后就没笑过,一改往日亲和力爆棚的形象,严肃得有些吓人。
“我不回去,”苏索说着跨上马,“我都和爷爷还有爹爹说好了,他们都同意我去,我就是要去花溪。”
沉桑有些生气,但知道自己左右不了她的想法,只好不理会她。
“派遣我们的士兵呢?”沉桑问道。
“喏,那七个就是。”华言向一边努努嘴道。
“唔,”沉桑打量了一下那七个士兵,若是他认真起来,他们一起上也不是他的对手,“我们的马呢?”
“你想什么呢,大公子?”华言压低声音道,但还是难掩声音中的嘲笑,“我们是犯人,哪儿会有什么马骑?”
沉桑看起来没精打采的,样子有些怪。与平时完全判若两人。
苏索看出来他有些不对劲,摸了一下他的额头,滚烫滚烫的。
“哎呀!”苏索惊叫道,有点手足无措,“这怎么办,烧得这么严重!”
“一定要今天走吗?”华言问道,他知道沉桑自习武,身体要不是中了自己那一掌,再加上在监狱受寒,是不可能发烧的,心中多多少少带着愧疚。
“不行。”士兵头子转钉截铁地回道。
“没事,我们走吧。”沉桑闷声说道。
“不行,你们等着!”苏索勒马回头对负责押送的几名士兵说道,“我不到你们不许走,回来我一人赏十万银币!”
又是这么巨大数额的赏钱。沉桑扶着额头,不仅因为头痛欲裂,还因为觉得苏索实在是一个要不得的c没有头脑的同伴。
华言冷眼看着那些面露喜色的士兵们,差点笑出来。他们本来就懒懒散散不愿启程,再加上慎司也没有催押的惯例,早就倦怠想要拖时间了,一听到拖时间还可以得赏钱,一个个都乐开了花。
不大一会儿,苏索赶回来了,还带来了三匹马,沉桑定睛一看,其中一匹马上还坐着竹子,正冲自己用力地挥手。
“主子,你可吓死我了!”竹子刚一下马便急忙跑向沉桑,“你被抓进去以后,我都要急死了!可我就是没法儿进去啊!”
“行了,我没事儿。”沉桑强挤出一丝笑道。
“苏姐说你发烧了”竹子担忧地说。
“没事。”
竹子担忧地犹豫了一会儿,忽然想起了什么,眉开眼笑道:“对了主子,我在街上看到苏姐,她可厉害了!”
“她说你发烧了,她不想让你走着去花溪,就叫我和她一起找马去,”我们去了一个卖马的马舍,买了三匹马,可我们的钱不够了,苏姐把她的淋漓玉都给店家了,那个黑心的店家还骗我们说这不够买他的马的,那淋漓玉的价钱都可以买下这座城了,还买不下他三匹马吗?但是对他那种无赖我又没什么办法,刚要问他怎么办的时候,苏姐早就拿了一把匕首抵在马舍里标价最高的那匹马脖子上,说了一句要么拿块淋漓玉息事宁人要么你这匹马就活不过下一秒,他立马就闭嘴了,我们牵着三匹马走远许久了,他都没有出声,估计是被吓坏了,哈哈哈哈哈哈!”竹子边说边比划,绘声绘色地描述道。
沉桑虽烧得死去活来的,但还是听到了重点:淋漓玉。
他皱了皱眉头:竹子可真够可以的,那淋漓玉是女儿出生以后大户人家的父亲亲自给她打磨的,对于女孩子家来说都是意义非凡不舍得轻易送人的,怎么能为了三匹马就白白给人了呢。
华言也定睛看了会儿正在远处忙活着套马鞍的苏索,似乎对这个总和他吵嘴的女孩有了些新的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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