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到大家吧?”
郑贵身上的那身八品绿袍,跟十三郎在蟠桃园穿的官服是同款的,十三郎从没发现自己穿了五百年的官服如此难看和不堪,郑贵努力做出一付亲民的模样,让在场的人都怪怪的。
见大家都没有搭腔,郑贵尖着嗓子又喊了一声,“罗老板,在家吗?”
“你是谁?找我爹干吗?”
七把叉刚才被风刮倒,胳膊撞在门槛上,受了点伤,听到有人喊他爹,吊着胳膊从地窖里走了出来。
“我是本镇的镇守,你是?”
郑贵的眼睛本就很大,惊讶之下,眼睛大得有点吓人,眼珠子似乎很容易掉出来。
“我是罗长子的儿子罗成功,我爹刚才受了点伤,你有什么事就跟我说吧?”
七把叉虽然不知道此人是谁,但从十三郎和朱大哥他们一脸冷淡里,也瞧出点什么了,他不咸不淡说道。
“可喜可贺啊!罗家终于有后了贵公子一表人才,贵庚啊?”
“什么?”
七把叉没读过书,文绉绉的根本就听不懂。
郑贵正要解释,被七把叉很不礼貌地打断了,“你有事吗?”
“哦,再过几日就是二月初二了,本镇有个物资交流大会,还要演几场大戏,你们罗家是本镇的大户,这回父子重逢,准备捐几斗麦子啊?”
“一升都没有。”
“没麦子,银子也行。”郑贵咯咯笑道。
“一个铜钱也没有。”
七把叉冷冰冰回道。
“你”
郑贵一步跳过坑来,似乎是要跟七把叉理论,经过十三郎的时候,后背蓦地伸出第三只手来,抓向十三郎的胸口。
“危险!”
早有防备的朱玉抽出三棱刺,刺向郑贵的天灵盖郑贵一滚,躲过三棱刺,他本以为突然发难,可以抓到十三郎,但他哪里知道十三郎身穿金罩龙鳞衣,在他的指尖离胸口还有半尺的时候,龙鳞衣发出“砰”一声,弹开了他的手。
那两个汉子身手不弱,见郑贵动手,手腕一抖,双手撒出几十枚“铜钱”,掩护郑贵的行动
“咚”
朱临的腰鼓猛然间敲响了,秋荷和馨兰本能地抬起手来,边缘锋利无比的“铜钱”,一枚不少被声波和气流全部荡开。
郑贵手上一空,知道错过了最佳时机,滚动间脚下生云,就要逃跑
那两个汉子,撒出铜钱后,已经早郑贵一步腾起云来,已经爬高到了屋檐的高度。
“哪里走?”
朱玉和朱临同时敲击出《碎云三通鼓》,郑贵他们脚下的车轱辘云朵立马变得细碎,三人从云中跌落下来,不等他们起身,朱临手里的缠绕网已经撒了出去。
“嘿!!”
秋荷和馨兰这时才反应过来,一声娇斥后,各踢出一脚。
已经被缠绕网缠成一个肉球的郑贵三人,像个皮球一般被踢到了半空中
朱临手一拉,“皮球”又快速坠落
秋荷和馨兰痛恨这个侏儒对自家官人下黑手,又是齐齐一脚。
“皮球”再次飞起如此反复了五六次,不是十三郎拉住秋荷和馨兰,她们会一直踢下去的。
“吗的,吓得老子一大跳,敢暗算杨仙吏太卑鄙,太无耻了”
七把叉这时从很远的一根廊柱子后面摇摇晃晃冲了出来,他的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半截砖。刚才他被朱临猛地一鼓,弹出去十几丈远,起身后,头重脚轻的
秋荷和馨兰这几脚踢的够重的,郑贵和两个汉子全被踢出了原形,郑贵是一条硕大无比的千足蜈蚣,那两个汉子是两匹蓝眼的黑背狼。
七把叉看准蜈蚣的脑袋,狠狠一砖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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