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子如今在何处?”
“对,我娘在哪儿?”
父子俩一起问道。
“抱歉,我也是今日才知道此事,至于她们关在哪里,我还真的不知道你让鸡再啄我也没用,事到如今,我没必要再隐瞒什么了”
郑贵见七把叉扭动,眼睛又落在斗鸡上,赶紧说明自己非故意不说。
“那三具无头女尸是谁?”朱玉听赌馆的小姑娘说过,茶园里被害的三人连脑袋都没了。
“那是朝觐镇翠花楼的三个婊子”郑贵回答道。
“你们为何多此一举?”朱玉不解地问道。
“可能是我外甥贪图骆大娘子的美色”
“啊——!”
罗长子胸口一阵发闷,娘子落到色鬼钮九天的手里几年了,哪还能清清白白啊!
“杨仙吏,您一定得帮我找到我娘”
七把叉扑到十三郎的脚边,咚咚磕起头来。
“七把叉,你娘会找到的,你先起来”
十三郎拉了几把七把叉,哪里还拉得动。
“杨仙吏,两位仙官,罗长子还有罗公子,我看我们可以做一个交易”
郑贵一下变成了独眼,看东西很不习惯,他不停地扭动脑袋,才看清十三郎站在何方。
“只要你们守口如瓶,我来保证你们的安全,骆大娘子几个我负责送回罗府,你们的损失,尽管开价,我一两银子都不还价”
“闭上你的臭嘴!”
朱玉见郑贵想公然贿赂,大声呵斥。
“年轻人,依照天条天规,我并没犯下死罪,你别不相信,这大富镇的镇守我还当定了,罗长子一家今后不是还得在镇上生活吗?大家何必闹得那么僵呢?罗长子,你说是不是?”
“郑侏儒,放你娘的狗臭屁,我娘子的清白能用银子买回来吗?”
罗长子恶狠狠地扇了郑贵十几个耳光,清脆的“啪啪”声代表了所有人的想法。
“哈哈哈哈”
郑贵突然哈哈大笑,“你们错过大好机会,可千万别后悔,一定是以为稳操胜券了吧?哈哈哈哈”
郑贵是蜈蚣精,他第一个闻到了空气里很种的潮湿味这是他和刀寿光约好的,只要半个时辰他不出去,刀寿光就引来五彩河的河水,来个水漫罗家大院。刚才他交待如此痛快,一是为了保命,二是他留有后手,跟几个“死人”说点往事,他甚至还有点小开心
刀寿光是个蟹精,多年倒腾“生意”,凭借雄厚的财力,已经修炼到了大仙的第一级——咸天苍野,刚才那阵怪风就是他催动的,没想到落败了这次一上来,就把一整条五彩河的河水一倾而下
“朱兄弟,他们又来啦!!”
秋荷和馨兰一直留意着天上,没想到墙头突然翻过几朵浪花来。
“轰轰”
如同滚雷落地,地皮发颤院墙只抵抗了二口烟工夫,就被河水冲开了一个大缺口,口子一开,剩余的砖墙轰然倒塌,被巨浪裹着撞击过来。
“嘿嘿”
秋荷和馨兰再也没有了刚才曼舞的雅致,手忙脚乱一连甩出十几袖,还狠狠踢出了十几脚,河水被劈成一道道“绝壁”,绕过强劲的气流,从后面又裹挟过来。
冲到门口朱玉和朱临的小腰鼓,猛地敲响了《由他去》一曲,听到娘子喊声跟着往外冲的十三郎,被激荡的鼓点一下撞倒在地,和罗长子和七把叉一起滚到那群汉子的边上,手里的鸡也被他抛了出去
长袖和鼓点形成的气墙,虽然是挡住了河水近身,但很快就形成高大的水墙,把柴房围得密不透风,柴房成了水底建筑
“不好!”
朱玉见地窖那边旋起了一个漩涡,还不停地往外冒大气泡,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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