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贵的垂死挣扎,得到了一个最坏的结果尝到了血腥味乌云盖雪,一啄接着一啄,很是专注。
“鸡鸡”郑贵叫得就像秋虫有气无力地在“唧唧”鸣叫。
十三郎的注意力在门外的两位娘子身上,根本没听到郑贵的唧唧声,一脱身后,举着三棱刺冲出门去罗长子和七把叉眼睁睁地看着自家斗鸡的血腥行为,也听懂了郑贵的意思,但压根就没有把斗鸡抱走的意思。
郑贵再次被啄回原形后,已经毫无抵抗能力,任由乌云盖雪把他翻了个个,扒拉开他的肚子。
“啪——!”
郑贵的魂魄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发出清脆的一声,终于灰飞烟灭。
十三郎顶着强劲的气流一步步挪到门外的时候,秋荷三个已经险象环生,水里窜出无数的鱼鳖蟹虾,不要命地往前冲
鱼是那种带尖牙的。
鳖个不大,但伸出来的脑袋足有五尺长,
蟹的螯足就像两把铡刀,
虾前端的锯齿状额剑,好似一柄柄匕首,
柴房门口堆积了厚厚一层死了的鱼鳖蟹虾。
“官人,小心”秋荷喊道。
秋荷和馨兰已经不敢再施展脚法了,每一脚踢出后,受力的那个点,水能退出五六丈,但其他方向的水压过来,最近时离身体不到一丈不时有鱼鳖蟹虾咬住她们的衣袖,被甩开后,死的c活的都在“空气泡”不大的空间里乱飞。
秋荷喊十三郎小心,就是要他留意这些激战产生的副产品。
朱临有点后悔喊十三郎出来了,刚才他试着腾云起来,想在上方突破水的包围,但跃起不到一丈,就被重得像座山的水,压回到地面上。
十三郎见自己根本就帮不上忙,挥舞着三棱刺不时击落向他飞来鱼啊什么的,很快在他脚边堆了厚厚一层。
就在秋荷她们的袖子越来越重的时候,单人单鼓守在地窖口的朱玉更为困难,他靠腰鼓荡出的空气泡已经缩到起先的一半大,而且还在快速缩小最要命水已经把他和三弟他们隔开,河水太浑浊,他根本就看不到那边的情形,只能依稀听到三弟的鼓声
秋荷和馨兰见官人不时发出“嘿哈”的助力声,只怕他受伤,相互使了个眼色,向十三郎靠拢过来。
秋荷跃高到十三郎的头上,不停地旋转,馨兰围着十三郎不停地转圈,朱临干脆坐在十三郎的脚边,拼命地敲鼓。
所有掉落在十三郎身边的鱼鳖蟹虾都被袖子带到了空中,不时有几十斤重的大鳖c鱼等水产品被甩进柴房内,七把叉和罗长子几次想出来看看,都被砸了回去,只能躲在门两侧时不时往外面探一下头
最先感到吃力的是秋荷,她处在最高的位置,几乎承担了大部分的重量,她的旋转速度慢了下来,高度也在一寸寸往下掉,她的脚好几次都擦到了十三郎的头发,窜过来的水产品离她越来越近。
举着三棱刺暂时没事干的十三郎,不时看看头顶的秋荷,再瞧瞧围着自己转的馨兰,突然发觉少了个朱玉,大吃一惊喊道:“朱临,你大哥呢?”
“守在地窖哪儿!”
朱临稍一分神,空气泡立刻又紧缩了几尺。
秋荷的脚一下落在了十三郎的头顶
“娘子,就踩到我头上,我没事”
十三郎大声喊道,同时分开双腿,让自己站得更稳一些。
秋荷的脚有了支撑,旋转的速度立即加快了不少,空气泡第一次涨大了一丈还多。
十三郎见效果如此明显,自己也有了出力的地方,腰杆挺得更直了,但很快他的身体开始晃动起来,他只觉得头皮一阵阵发烫,就像立即就要燃起来一样
七把叉和罗长子见十三郎有些吃力,想过来帮忙,手拉手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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