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错了,你青玄翾衣便是再强,也不敢和整个宗门掰手腕。
若真如此,只会自己把自己作死,到那时也怨不得说。
余长老冷着眼,寒着目,却丝毫没将青玄翾衣放在心上,淡然地注视着。
要么走,要么他让人带走。
门规就是门规,他总不能装作不知,啥也没发生吧。
青玄翾衣俏脸一沉,正要反驳,却被萧然拉住,“让我来吧。”
他身为男子,总不能一直躲在女人身后,等别人欺负还不还口吧?
“你来?”
青玄翾衣狐疑地看了一眼,心里忍不住在想:你行吗?
这里可是青玄门,她为神女之身,自有反驳的权利。
可萧然只是一个外人,他有什么本事处理此事?
直接硬怼,还是说求饶。
谁知萧然却摆摆手,宽慰道:“放心吧,我心里有数,一个老匹夫而已,算不上什么厉害之辈。”
比余长老更强的他都见识过,也得罪过,甚至还打杀过,又何惧之?
青玄翾衣微微一怔,暗暗思索,“他真的能搞定吗?”
狐疑的眼神落在萧然身上,总觉得有那么几丝不太真实的感觉,似乎有什么大事要发射跟一样了。
在她眼里,萧然一直都是以神秘居之,一身修为不算高强,但实力却超然绝顶。
战斗之本更是天下无双,手段之多,为她之所罕见也。
这样一个绝代存在,随手间就可颠覆魔族,更何况是青玄门呢,只是让她搞不懂的是,面对余长老,他又有怎样的底牌手段?
静候之,也观之。
萧然起身站于余长老跟前,便淡然道:“你就是那执法堂的老匹夫?”
一句随口之言,却放荡不羁。
冰冷之语,也毫无生气般,让这位余长老脸色骤变,突兀地想揍一顿萧然。
“小子,你是谁?”
余长老冷冷地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个又一个的天才,却毫无与眼前之人对得上号的。
此人是谁,他也毫无一点头绪。
但毫无疑问不是什么妖魔,这点他第一眼就看出来了,应该就是个小天才罢了。
“你不配知道。”
萧然淡漠地说着,看到余长老脸上闪过一丝怒意,他又不在意地说:“若此事就此做罢,你或许还能庆幸,如果不然……”
“怎样?”余长老他却偏偏不信这个邪,冷冷地讥讽道:“老夫还就不信在我青玄门里,你还敢妄动干戈不成?
以你之能,怕是还没那种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本事,更不要说让我就此作罢。”
杀了青玄门人,还想让人就此了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当他不存在?
还是当他是死的?
更何况这其中还涉及他侄子,以及神女。
不待萧然回应,余长老又一次冷冷说道:“我青玄门门规如此,你便是正道人士也有勾结妖魔之罪,现在跟老夫去执法堂吧,有什么话我会让你说清楚的。”
许久没有被人这般怼过的萧然忽然一愣,笑道:“我若去了执法堂,只怕你掌控不住局势,这青玄门里也不是你一手遮天。”
他是杀了人,但那前因后果是怎么一回事青玄翾衣早就说清楚,眼前这个姓余的老匹夫却装作毫无听闻,张口勾结妖魔,闭口就是门规如此。
实则,在萧然看来这些话都是推口之言。
“你不就是想趁机为你那侄儿洗脱罪名,甚至为挽救他,不惜给他擦屁股,对吗?”
这其中过程,他看得很真切明白,余长老之意他早已猜测到几分,暗露冷笑:还真以为以正义为制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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