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双手撑在地上,半仰着见川岛樱雪势汹汹地走过来,原野半张着嘴,未来得及开口,宫泽便大喊:“樱雪!住手!”
樱雪没未理他,一脚踩在原野肩上,原野倒地,痛并笑着,樱雪猛地将匕首一掷,原野鼓着眼,只见一束光影掠过之后,那把匕首直直地插在了自己的脖颈旁,他呼出一口气,一动不动地斜眼看着这匕首还颤颤地抖动。
宫泽忍成吓出一身冷汗,飞奔过来,一看无事,才松一口气。
“这一地的面粉,你怎么赔我?”樱雪质问道。
原野知道她不敢怎样,况且宫泽也在,戏说道:“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樱雪刚出了气,消了消火,没成想他又这样无理,就顿时怒从心起:“你这个无赖!这么想去死?”说着使劲蹬了蹬他的伤口。
虽伤得不深,原野也疼得咬牙切齿地喊道:“宫泽,你别看戏了,快叫她把脚拿开。”
樱雪杵着,听他好像叫着宫泽忍成的名字,就转过脸看着宫泽忍成。
“一袋面粉而已,算了。”宫泽忍成笑了笑,对樱雪说,“饶了他吧。”
樱雪反而疑惑起来,问:“你这样说我竟感到奇怪了,这样贵重的面粉,你才叫我好生提着,这时候却不稀罕了?”
宫泽无话可答,尴尬地笑了笑。
“我就是不依,”樱雪瞪着原野,说,“今天受这么多气,偏又遇见你惹我,今日绝不轻易放过你。”
宫泽见原野的伤口还在溢血,怕真伤得重了,就便捡起原野丢开的匕首,递到樱雪面前,说:“你看看。”
“咦,和我的是一样的?”樱雪想。
宫泽见她仍然皱着眉,就直说道:“没错,是自己人,他也是你师兄,刚才尽让着你,你不知道啊,否则你打不过他。”
樱雪来回审视着这两人,心里更升起一股无名之火,问:“你们又在玩什么鬼把戏?!”
“呃”原野捂着伤口,宫泽扶他慢慢站起来,见黑川式部来了,两个人都走开了。
“你离开了学校,我却还在你身边,就容不得你撒野!”黑川式部指着樱雪骂道,“无论怎么了你,你也得受着!”
樱雪全身战栗,咬着绯红的嘴唇,圆鼓鼓的眼睛注视面前的黑川式部。
黑川式部就立在樱雪面前,眼神肃肃。
樱雪闭了眼,深吸一口气,转过头拾了匕首,然后径直走开,感觉到仿佛有一张网把自己罩住,这张网不断紧缩,而自己却挣脱不开,于是心里升起巨大的压抑和气愤。
第二天,今天是难得的一月一次的休息时间,樱雪又随宫泽忍成和黑川式部来到一处萧索的地方。
樱雪从一扇门穿过后,就好奇地打量着眼前的一片荒凉景象——眼前满地长着稀稀落落的荒草,门左侧边是一排低矮陈旧的房屋,右边只有一座两层高的房子,旁边一条泥路,正前方约两百米外有一堵黑灰色的墙,墙前是数根木桩,桩上有黑色印记。
“这是哪里?”樱雪问。
“刑场。”宫泽忍成说。
“枪决死刑犯的地方?”
“对,”宫泽说着,就有一个人朝他们走来。
“刑场清场,闲杂人等离开。”这人指着那条泥巴路说。
“我们经过特批的。”黑川式部掏出了一张许可证给他看。
“那就站在一边,犯人就押过来了。”这人说着,就听见隆隆声,他忙去路边候着,是几辆车接连开过来了,接着这些车依次停放在一排房子的后面,随后车上下来几队持枪的士兵和七八个被绑的犯人。士兵们各司其职,有的站岗,有的押解犯人,有的则挺直地站在数根木桩前,手握长枪以待。
“带我来这里干什么?”樱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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