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路爬上楼,眼前豁然开朗,这是一个花厅,稀稀落落地容下了七八张小桌,上面摆着鲜花,酒,杯等小物件,或两三人,或五六人,也有站着的,也有坐着的,他们谈笑风生,不多看旁人一眼。花厅内两侧又有过道,不知通到哪里。
樱雪和宫泽找了一处最角落的小桌坐了,这里没什么人,因为这里的人都是些风云人物,总喜欢站在最显眼的位置——花厅中央。
“你会喝酒吗?”宫泽问。
樱雪闻到一缕清香,觑了一眼杯中的酒,说:“不大会,但可以喝。”
宫泽把酒杯递到她面前,樱雪接过来呡一小口,脸上的表情很复杂。
“什么感觉?”
“很奇怪,但很香,是意犹未尽的感觉。”樱雪蹙眉想着,嘴里酒的味道荡然全无,她又不自觉地呷了一口。
“一定量的酒精会影响判断,阻滞思维,作为特务,我们忌酒;酒对于我们是奢侈品,但它同时又是廉价的工具,一杯酒,或许就可以拉近你与你的目标的距离,因此我们只把它当做工具去使用,而不能当做奢侈品去追逐,你明白?”
“明白一些,”樱雪问,“他们都是些什么人呐?”
“上层人,人上人,你看我们与他们之间虽只隔着一箭之地,然而身份地位判若云泥,不在一个阶层,”宫泽说,“但是,特务的特殊之处在于,你可以仅凭伪装游走于各个阶层,变换无数身份,能力越强,会伪装得更好,会更容易驾驭各种身份。”
樱雪入神地听,眼睛泛光。
“这听着很容易,但家的毕竟是假的,做着很难,一旦伪装被撕破,九死一生。”
樱雪回过神,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又说:“假若我们有任务,看他们趾高气扬的样子,就可知难以接近。”
“也不尽然,这里的男人有钱,有权,有女人,有人认为他们无欲无求,但刚好相反,他们或许比普通人的人更贪,更俗,因为他们还在追求更多的钱,更大的权,更完美的女人,这成为了最致命的弱点,所以想要接近他们,投其所好即可。”
“哦”樱雪不住地点头,仍好奇地张望。
“咦——你别回头,有人注意到我们了了,”宫泽忍成瞥见一个中年人往这里望了几眼了,于是说,“该离开了,这种场合,我们不是贼,也会被人当成贼。”
那个年轻随从见这两人起身离开,随即向身旁的一位眼戴金丝眼镜,两鬓斑白,正吞云吐雾的男人汇报:“他们走了。”
“去看看。”
随从恭敬地点头,待樱雪与宫泽的背影在转角处消失,立刻跟了去。
下一处,两人从花厅侧门过,走廊两侧是房间,拐过几道弯,人声越来越大,走到尽头,眼前又是一个花厅,樱雪看见厅的对面窗旁有一个背影,尤其熟悉。
“那时北岩吗?”樱雪问。
宫泽忍成看过去,笑道:“好像是,去看看。”
走近,看到侧脸,确定就是他。宫泽绕到面前,笑道:“真是巧,不期而遇了。”
北岩也惊奇,刚笑着,忽正色道:“你们就这样过来?没人跟着?”
“逛了这么久,没见他们跟来,应该在门外等着,况且我们是有任务的,难道还心虚不成?”
北岩一笑,又见樱雪,打量了顷刻,说:“好久没见,瘦了,不过真是变了不少。”
“哪里变了?”樱雪笑问。
宫泽忍成又见她笑了,心想原来她也不是天生冷漠,混熟了就不冷了。
“嗯~说不出来。”北岩瘪着嘴,摇头道。
“眼睛!”不远处传来一句清亮的女声,樱雪撇头看过去,是莜原香取子。
她走近樱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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