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出发,首先去五道口的情报处找长川鹰处长,他会协助你们。”
“是。”接过命令书,樱雪与宫泽忍成离开,黑川式部立刻传唤小田纯郎与矢野佐来见,问:“这十来天,有没有发生什么值得讲的事?”
“只有一件事,属下觉得异常,只在第一天,就有人跟踪我们,目标很明确,指向川岛樱雪。属下教训过他一次,之后十天他便再没有出现,此事应该算是告一段落。”
“嗯”黑川式部沉思片刻,知道那可能是川岛樱雪的家人,便说,“不出现不代表不想出现,可能是没找到合适的机会,两个多月过去了,看来仍有人对她念念不忘。”
黑川式部忖度顷刻,又问:“樱雪呢,她性格桀骜,脾气大又偏执,出去十几天还不像野马一样?你们就束缚得住她?”
“有一件事,说来奇怪,小师妹本如您说的一样不服约束,曾与我们俩动过手,但那次之后,她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虽仍对我们冷眼相待,却不再为难我们了。”
“嗯这个正是她的独特之处,性格透明似水,心思单纯,但有时候却会干出些难以捉摸的事,兴许是她心里的秘密隐藏得太多了,导致我们都不知道她下一步会有什么动作,这就很危险,可气的是没有一个人能够撬开她的嘴,让她吐露吐露心声。”
矢野佐和小纯田郎两人挺着腰杆站在桌前,默默不语,黑川式部冥冥沉思,忽说:“到这关键时刻,一点错也容不得出,这样,我交给你俩每人一个任务。”
黑川式部说毕,让两人即刻出发,提前做好准备,两人也领命而去。
第二天清晨,樱雪早早起床整理打点,宫泽忍成过来,倚靠在门框上看着。
“你看什么?”樱雪对着镜子,从镜子里看到他。
“你都穿戴好了,东西也都收拾好了?”
“好了。”
“枪呢?子弹带够了吗?”
“带着的,子弹带了十发。”樱雪说。
“不够,多带些。”宫泽说,“你当这还是去玩吗?可能会受伤,可能会杀人的。”
“我带匕首,带枪不是为了杀人。”樱雪淡淡地看着他说。
宫泽忍成冷笑道:“你也太天真了,过了几天舒服日子就以为万事大吉,就以为一切噩梦都结束了,可无论如何这就是才刚刚开始,这次任务可能不会杀人,但下次也许就是叫你去杀人,你若眨了眨眼,他们就会认定你在犹豫,不够干脆,而那些被杀的人你一个也不认识,长此以往,你终究会成为杀人的武器;而且据我所知,近两年,最优秀的特工都被派往中国执行任务,你知道吗,现在,你的国家满目疮痍,成为了被宰割的对象,每个国家都想着去分一杯羹,日本也不例外,或许有一天,你的哥哥回到中国对抗日本的势力,那他可能会被特务暗杀,若派你去,你会吗?”
“你别说了!”樱雪转头铿锵有力地说,“我永远不会。”
“我也经历过这样的痛苦,更不想提起,不过我说的这些虽不着边际但并不荒唐,无非是想告诉你——快些回头吧。”
“我哪里做错了吗?”樱雪转身质问。
“我看得出你在犹豫,你好像不想离开,你觉得当个特务去执行任务是紧张刺激的游戏,你有点迷恋了,是吗?”宫泽忍成问:
樱雪瞪着眼,愣了半天。
“我真的不会杀人,我只是觉得只是”她忽而微微低头支吾。
“你只是觉得自己受了这么痛苦,所学到的东西可以有所作为,产生了成就感,”宫泽忍成肃肃地说,“我以前和你是一样的,但当你在杀人与被杀之间做出选择,而最终不得不选择去杀人的时候,那你就不会认为杀死一个人也是件有成就感的事了,你那天对我说,你杀过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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