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这些事。”
“但你从来没问过我,从来也没跟我说,我一直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肖金宇认真地看着她,她这番话,自己竟感到有些新鲜,她也从来没说过这些话。“只是生意上的事。”肖金宇不停地眨眼,慢吞吞地说。
金霓愣着不动,她好像也被自己吓到了,在她想来,自己从来不敢说这几句话。
肖金宇见她愣着,又说:“等会儿就回来。”
金霓不再追问,走到窗前,目送他离开门廊。
正值下午,庄云铖午觉过后往香料铺走了一趟,他以为瞿颖娇会再来,然而她没有。
肖金宇到了大门,问玳安:“你家少爷在没?”
“在。”玳安说,“我去禀报。”
肖金宇点头,正往厅里走着,允芸从学校回家,也进门了,看见肖金宇,问:“金宇哥哥,你来干什么?”
肖金宇笑道:“你放心,不是找你的。”
“咦我又不怕你找我。”
“是吗,那我改天专程找你,你别躲起来不见。”
“切,我现在上学,时常不在家里,你见不着我也别说我故意躲了。”允芸边说边往后院走了,迎面碰见庄云铖。
“人等着你呢,快去。”允芸说。
“知道了,”庄云铖推她走,忽又回头叫住说:“你姐姐在洗头,你也去洗洗。”
“好。”
允芸走到池塘旁边的大柳树下,看到小蝶正躬身洗头,她把一头长发浸在石凳上的槐香木盆里,抹皂揉搓。允芸走去,卷起她的衣领,舀水冲洗。
“怎么不在学校住?”小蝶低头问。
“烦。”允芸淡淡地说,懒得提起最近一件颇为烦扰自己的事情,她眼眉低垂,只顾出神地想,不停往庄蝶头上冲水。
“够了。”
“哦。”允芸回神,拿干毛巾给她擦。
她们还不知道,仍然是那堵墙,上面有一个拇指大小的洞,刘臻的儿子,刘荨,但凡听见后院的说话声,就会跑过来偷看,他自命是一个读书人,但他克制不住干这种恶魔般的行径,可能圣贤书的的话语太过深奥,他不懂,他不懂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此时,李婶端来一盆温水,允芸解开头发,先浸湿,她问:“姐姐,现在虽然不像以前那么热,却也不冷,我为什么脊背发凉呢?”
刘荨听见这话,慌得缩头,一下坐在地上。
“谁知道呢?”庄蝶边说边向四周看,她也总觉如芒刺在背般不自在,可不知为何。
前厅
肖金宇就这样样站着,坐也不坐,气愤道:“一个日本人,一个英国人,他娘的,当着我的面,把合同撕得粉碎——”
庄云铖看着他快要冒火的眼睛,就知道他有多大的气。
“政治要干预,军事要垄断,经济也要控制,中国的土地上,被他划一块,起个名,修几座房子就当他们的了!”
“这些外国人,本来就是强盗,干得都是强盗的行径,你与他们往来,别指望占多大便宜。”
“这不是第一次了,之前也没这么过分,简直得寸进尺!”
“跟他们没有道理可讲,”庄云铖问,“说了这么多,到底什么事?”
“第一件,控制了我棉麻和金石的出口,削减了三分之一,竟然当我面撕毁合同;第二件,当年恭亲王的两件珍品在大使馆拍卖,一件是古青铜马面,一件是北海夜明珠,我本来买下,该死英国佬背后捣鬼,调包了北海夜明珠,九天后是他夫人的生日,他定算计去了。”
“这两件东西,说是稀世珍品也不为过,他就这样偷走了?还有那合同,也是随便撕的?当真这是他家,这样乱来吗!”庄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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