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呢?”
“晚辈白辰轩,来向李元樱小姐求亲。”
李晟愣住,想起之前媒婆曾与他家牵过线,婉言说:“元樱已经定了,你请回吧。”
“你们把她亲事定了,可她心却没定,她不想嫁过去,伯父还需要多加考虑,务必照顾元樱的感受。”
李晟把脸拉黑,沉沉说:“自来结亲有媒婆牵线搭桥,你是晚辈,没有资格很我说,出去吧。”
“媒婆巧言令色只为挣几个钱,我只身来比十个媒婆来更有诚意,元樱将要成年,婚姻这种大事她该有选择的权利。”
李晟气急说:“我知道你,在外国读过书,说得来几句歪道理,但没用!一个小小的医生,你有钱吗?有名吗?想娶元樱,还差得远!”
白辰轩不想与他争执,国外四年的学习成果不可能被他几句话否定,在他心里,为中国医学界引进先进的西方医疗技术是“名利”不能比较的。
“我没有大名大利,但对于元樱,‘真心实意’几个字就够了。”
“呸,狗屁不如!”李晟骂道。
李元樱闻声跑出来,李晟吼道:“你跑出干什么?”
受从小的传统教育影响,李元樱对父母唯命是从,尽管天性中有些外放跳脱,在父母面前也不敢表现,她见了白辰轩一面,已是高兴,被爹一声吼,她怯怯地往后退。
“送客。”李晟冷冷地说。
管家就过来请白辰轩出去。
“我还会来。”白辰轩望着她说。
李元樱窃喜,李晟大喊:“你做梦!”
管家急忙打发白辰轩走了。
这晚,他几乎一夜无眠,重重的黑眼圈和眼角的疲倦依然遮盖不了他眼神中光辉,这一丝坚毅,一丝淡漠,使他回想起四年前的自己,那时带着理想出国求学的自己,也曾不顾一切。
第二天,他早早地站在李晟家门口,李晟出门,漠然视之,坐拉车而去。
第三天,他仍早早地等在门口,李晟漠然,吩咐所有人不得告知李元樱,白辰轩等了两天,她只字未闻。
第三天,他依旧如此,这天就有闲言碎语在邻里之间流传,李晟气急了就叫人赶。
第四天,白辰轩依然没放弃,这事传到与李元樱将要结亲的陈家,陈家已经令人来询问,李晟气急败坏,拖一跟门栓出来打,边打边骂:“混人!败坏我家名声!败坏元樱名声!”门栓实实在在地打在他腿上c背上,手臂上,白辰轩咬着牙,想起小时候父亲也曾这样打自己,由于每每错在自己,于是在挨打是直说:“打得好,打得好”
现在挨着李晟的棍子,他也颤颤地说:“打得好,打得好。”
看戏的人越来越多,惊动了家里的人,李元樱才从家里人知道爹在打白辰轩,忙跑出来劝。指指点点的人越来越多,“李老板,你这样要打死人勒!”有人说。
“小伙子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且究竟也没做啥对不起你的事,你这样打他?”
李晟只得住手,看见李元樱挤进人堆里。
“你过来干什么,还嫌不够丢脸,哪里去撞了这个煞星!”李晟怒道,“还不回屋去,信不信给你两栓子?”
李元樱看见白辰轩殷殷期盼的眼神,杵着不走,李晟比划两下,狠狠说:“还不走!”
一个丫头这才拉着她进去,走到门框她拉着门便不走了,站在这里愣愣地看。
李晟忽地丢下门栓,显得无可奈何,歪着头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要娶元樱。”
“休想!做你的白日梦。”
白辰轩不说话,半晌张口缓缓说:“即使你不准,走天天守在这里,元樱也嫁不出去。”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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