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藤田君,你过界了,不能冒犯她们。”荣仓介说,“尤其莜原小姐还在当中,她是北岩先生的未婚妻。”
“我没有冒犯她们,我跟你一样,变了,我们都不是当年坂田大学的学生了,我明白了很多事。”藤田原武说,“每个人的心里都应该有一个喜欢的人,不一定要得到她,只偶尔想到她,偶尔看到她,能感受到愉悦和感动就行了。”
荣仓介听这话,很像自己口中说出来的,两人都不说话,阳光更甚,两人眯着眼看着那群欢快活泼的人,已觉感动。
这里,瞿颖娇正说:“人是会变的,爱是永恒的,虽是永恒,也只是存在而已,因为爱会转移,一个不慎,拥有的爱就会失去一对男女,相爱的过程就是从建立爱的基础开始,经过许多年,即使建成一座高楼,也会有面临崩塌的时候,那时候你为建这坐高楼付出的巨大努力回报给你的是相应的巨大痛苦;所以,理想的爱是种花花草草,只要勤劳松土施肥,细心呵护,她们会长得很茂盛,即使是冬天凋零,那只是爱的低潮期,不用为此担心,因为明年春天她还会长出来,或许会遇到狂风暴雨,更不用担心,因为她过几天就会长出来,只要我们保持期待和持续地关心爱护。”
“高楼,花草,各自代表什么意思呢?”陈琪儿不懂,她问。
瞿颖娇笑道:“这是代表着对待爱情的两种不同的方式和态度,你要自己体会。”
允芸就打趣她,李元樱看一眼那边的白辰轩,颇有感触,就与允芸她们凑热闹。瞿颖娇绕到小蝶身边,盯着那边的几个男的说:“云铖真的很好,是不是?”
“或许吧。”小蝶看着那边,庄云铖,北岩,白辰轩三个迎着正好的阳光侃侃而谈,他们满面春风的样子真的很美好。
“颖姐,你离开彦希大半年了——”
她摇摇头,苦涩地笑一笑说:“再遇不到章彦希这种这么好,又这么坏的人了,我才明白,他的好,是对于所有的人来说的,而他的坏,只对于我一个人说的。”
“颖姐”小蝶握着她的手。
“我没事,建了十年的高楼,不如殷红种了一年的花花草草,这是命。”瞿颖娇说,“陪我去看看那边花坛里的花吧。”
“嗯。”小蝶忽见香取子盯着北岩发呆,想是也被瞿颖娇的一番话戳到心坎里,于是喊道:“莜莜,过来。”
香取子恍过神,兴兴头头地过来,也去看花去了。剩下的允芸,元樱,陈琪儿年纪相仿,说的话更多些,就说笑不停。
下午,吃完饭后,众人陆续走了。
不久前,北岩让香取子写过一封信回去,问有没有查到香泽和北野的下落,最近,松本回信了。
香取子把信给他,说:“我已先看过了。”
北岩不看信,他注意着香取子的神情,眉梢间似乎有一丝喜悦之情,北岩镇定地说:“我希望我没有看错,若没好消息,你不是这个神情。”
“只能说不是坏消息,”香取子冷静地说,“松木来信,说香泽极可能活着。”
“什么意思?”
“他打听到有人看到过香泽。”
“然后呢?”
“没然后,只是看到过。”
北岩皱眉,沉默半晌才说:“或许只是长得很像,或许只是偶然的一瞥,认错了人。”
“有希望总比没希望好,我们一开始是毫无希望的。”香取子安慰道。
“我知道,在没来中国之前我就说过,只当他们不在了。”北岩拆开信看,也是香取子说的这个意思。
“现在他们知道我们的地址,一有消息,会通知我们。”
“嗯。”北岩把信放在一边,发了会儿呆,忽然说:“我今天听见小蝶叫你‘莜莜’,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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