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吗?”将邪一进门,客栈里的雄黄味就扑面而来。猫大人忽然从将邪怀里跳下来,全身都炸了毛,低声叫着。
椅子上眯着眼打盹的汉子不情愿地睁开眼睛。慢悠悠地往三人身上一瞥,顿时眼睛亮起来。
“喵呜!”见这汉子凑过来,猫大人炸毛更严重了,甚至伏下身子,对他露出两颗尖牙。
“呦,这猫真够凶猛,几位贵人养的猫都不同凡响啊。”汉子讪讪地退后。
容恪将猫大人拎起来,塞进将邪的怀里。“别闹。”轻轻的一声呵斥,猫儿就不出声了。
“三位,贵客啊,这天色不早了,想必几位是来住店的吧,小店最好的房间正好空着。”
“来几个你们这的拿手菜,再来两间上房。”文殊丢下一锭银子,男人顿时乐开了花。
“好嘞,。”
“怎么就要两间房啊。”将邪看看文殊。
“出门在外,在下守在主子门外,是做奴才的本分。”
“知道了。”将邪无心关怀这些事,开始打量起客栈里的布置。这客栈开在乡野间,往来的客人也不多,所以难免年久失修,有股子陈腐的味道。
等等。怎么会有人把客栈开在如此偏僻的地方。如果为了赚钱,至少要开在官道附近才对。
“客官,菜来喽。”没过一会,汉子已经端着五六盘菜出来了。山肴野蔬,看着还可以,只是烹调的实在是差强人意。
猫大人矜贵地抬起小鼻子嗅了嗅,便嫌恶地趴在容恪身边,舔起爪子。
容恪提起筷子尝了一口,嘴角泛起一丝冷笑。“味道比不过家里,将马车里的糕点拿下来些。”
“是。”文殊起身出去拿糕点。将邪也不禁留了个心,这客栈怪得很,东西还是少吃些为好。
将邪草草吃了些东西,便回房修整。房间很干净,将邪随意看了看,令人意外的是,餐桌上竟然放着《神官记事》的书稿。这本书,将邪每每有新稿印出将邪都会看看。
不一会,房门就被敲响了。
“夫人,主人命我来给您送些糕点。”
将邪打开门,文殊将糕点放到桌上。临走时,将一张纸条不经意间塞进将邪的手里。将邪紧了紧,门外的角落里,那汉子正望着这里。
“你下去吧,告诉夫君,好生歇息。”将邪脸颊忍不住有些微红,虽然是逢场作戏,但是这辈子还是第一次叫一个男人夫君。多少有些难为情。
将邪将房门关上,展开字条。“今夜当心。”
窗外,树影摇曳着鬼火,一点点升起。潮湿的空气里,不知名的生物吐着信子。
这种氛围让将邪想起来一个晚上-那个换皮的雨夜。
那是什么味道?将邪一愣。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腥味,而且越来越浓。
忽然,原处的草丛一动。将邪立刻敏感地注意到这一点。难道是有人围过来了?将邪脑中的弦开始绷紧了。
悄悄祭出月情,她盯着窗外的动静。忽然,身后传来一声木头摩擦的轻响。将邪下意识回过头,将手中的月情狠狠地抽过去。
“吱。”那东西传来一声痛苦的嚎叫。
之所以说那东西,是因为贺兰将邪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称呼那东西为好。
那东西长着人形,可是五官模糊得很,双臂奇长。外表的皮肤泛着一种诡异的苍白。
“吱。”那东西缓和过来,向将邪嚎叫。将邪紧张地与它对峙着,月情凝聚着一个大棒槌。准备着用蛮力锤死这个东西。
但是它并没有冲过来,而是不停地尖叫起来。
这是…将邪心中一凛,身后四面八方开始响起同样的叫声。它在呼唤同伴!这个认知让将邪紧张起来。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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