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跑开,弄得队伍里一片混乱,周围的人纷纷指责,有的出来劝解,费了很大的劲才说服他们回到队伍中来。
回到队伍中的老人还在气喘吁吁的转过头来责备自己的儿子、媳妇不会教育孩子,唠唠叨叨,道理一套套地训斥着他们,两个少女也不敢再说话,低着头两人相互对视着嘻笑。
恺娃子刚才被那个老人抡起的拐杖扫中了肩膀,他忍着痛,牢记着大师的嘱咐,哼都不敢哼一声只能低着头,自己吸着凉气偷偷揉着,这位看起来年纪这么大的老人,不但追打人的时候步伐灵活身姿矫健,连力气都这么大,要是自己的父亲也能像他这样健康那该多好啊。
“我爷爷打到你了,疼吗?”前面的一个女孩悄悄回过头来关心地问恺娃子。
恺娃子慌忙摇头不敢回话,拼命地把脸低下去,他要遵照大师的交代不和任何人说话,不然这笔等着用来养家糊口的赈灾款就拿不到了。
这女孩在排队等待中,估计是闷得难受,所以一直在寻找机会,没话找话地找他聊天:“我爷爷的拐杖可是他修炼了大半辈子得来的宝贝,打人的时候可疼了,要是我露出原形来,你就可以看到我肩膀上有一块皮毛是血红色的,就是因为小时候被爷爷打了一拐杖,变不回来造成的!”
“别骗人了,你那是胎痣,天生就是那样,妈妈说小时后就靠哪块毛来分辨咱们姐俩呢!”另一个女孩也不甘寂寞的转过身来插嘴揭穿她。
先前那个女孩上下打量着恺娃子:“喂,你叫什么名字啊?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啊?”
她的孪生姐妹也眯起眼睛笑嘻嘻地看着他:“我叫桃儿,她是我妹妹梨儿。你叫什么名字呀?你也是要搬到城里去住的吧?以后我们就可以做朋友了。”
两个漂亮开朗、笑魇如花的少女一左一右咯咯笑着,围着恺娃子不停地盯着他看,恺娃子可从来没经历过这种场面,他面红耳赤的把头垂的更低了,但是又忍不住偷眼去看眼前这两个漂亮得出奇的和他年纪差不多的女孩。
“你看,他脸红了呢。”
“呵呵,真的啊,哇,他长得好俊,皮肤水嫩嫩的长得可好看了,就象女孩子似的还会脸红,你很少出门吧,肯定很少和大家一起玩吧?要不我们怎么从来没见过你呢?”
“男子汉大丈夫,害什么羞啊,以后到了城里可怎么办啊?我听说那里的人类都很势利,瞧不起胆小木讷的乡下人,你这个样子肯定会被他们欺负的。”
恺娃子想告诉她们自己并不想搬到城里去住,但是又不能开口和她们说话,只好用力的摇头。
梨儿豪爽地用力一拍他的背,又拍拍自己隆起的丰满的胸口:“好啦,别怕,有我们在呢!到时候我们来保护你!谁叫我们是老乡呢!”
桃儿也拍着自己傲然挺立的胸口保证:“要是到了城里摊上事,别怕,有我们呢!咱们是朋友对吧!”
恺娃子吞了吞口水,一瞬间真希望自己也搬到城里去住,那样就可以和这对姐妹成为朋友了。
在这对孪生姐妹的叽叽喳喳声中,队伍在渐渐缩短,终于轮到了她们一家。
孪生姐妹的爷爷好象认识赈灾处那两个青年,他唠唠叨叨地抱怨自己的倒霉现状,尤其是搬家这件事简直让他痛心疾首,直说得老泪横流。
那个一直面带笑容的长发青年似乎听得烦躁受不了了,他一把拎起老人的衣领提到另一个青年面前。
那户人家领了钱,临走之前那姐妹俩还恋恋不舍地对着恺娃子挥手告别。
现在轮到恺娃子排在队伍的最前面,他看着面前这位笑嘻嘻的帅得一塌糊涂的长发青年,却不知怎么办才好:一是这青年近看更好看,自己看得心里直发慌;二是自己该怎么开口啊?自己又不是“灾民”,直接开口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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