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安危,若在农闲时调用民夫,再施以相应的工钱,百姓必然会欣然前往!再者,如母后所言,此项工程浩大,非一朝一夕之功,如今初建,自然是挑易处先行动工!”
杨坚等他说完,才含笑道:“晋王一切都已考虑周到,如今我大隋统一天下,国力日盛,朕以为此事可为,不知皇后意下如何?”
独孤伽罗听杨广一席话无一丝停顿,显然是已经深思熟虑,跟着点头,却又问道:“这是晋王一人所想,还是有人献策?”
杨广忙躬身道:“回母后,这偌大工程,一要勘测各州府河流地貌,二要查看各州府百姓人丁,三要计算工程花费银两,岂是儿臣一人之力能够完成?自然是有贤臣相助!母后相问,儿臣不敢贪功!”
一番话,说得杨素等人脸露笑容,杨坚更是哈哈大笑,指他道:“你不是不贪功,你是知道没那么大的脸贪功!”见独孤伽罗再无疑问,当即批复恩准。
看着杨广、杨素等人领命而去,杨坚轻轻一叹:“若是勇儿能有广儿一半勤勉,朕也不至于如此劳神!”
独孤伽罗听他语气里满是对杨勇的不满,心头微窒,低声道:“勇儿性子单纯,或者是为小人利用也未可知!”提到杨勇,才又问道,“广儿和杨素不是去搜拿王谊吗,为何又进宫了?”
杨坚道:“广儿另有要事,高大哥已经接替他,和大哥一同在查!”
独孤伽罗听说是独孤善和高颎二人在查,略略放心,只盼能抓到王谊,问出那些典籍的实情,还杨勇一个清白。
直到晚间,独孤善进宫回报,说整个大兴城搜遍了,都没有找到王谊的下落,倒是从宇文珠口中知道,王谊一早就已出城,杨爽、杨瓒已经追出城去。
独孤伽罗心下怪:“怎么滕王也追出城去?”杨瓒不比杨整能征善战,只会抚琴赋诗,如今追拿王谊,杨爽出城并不稀,他追出城去就有些令人不解了。
独孤善摇头道:“是卫王先得知消息,带人追出城去,之后滕王不知为何也急匆匆出城,出城时曾向城门守兵问过卫王的去向,自然是去追卫王的!”
杨爽从宇文珠口中知道王谊出城,带人去追。之后,杨瓒又突然带人去追杨爽?
独孤伽罗与杨坚对望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隐隐的不安。独孤伽罗只觉心头一阵狂跳,却不明白自己是在担心什么,立刻唤侍卫吩咐:“速去滕王府,请滕王妃进宫!”
独孤善见她神色凝重,也不禁担心,问道:“伽罗,可有什么不妥?”
独孤伽罗摇头,抚胸压住心头的不安,皱眉道:“我也想不明白,只觉此事蹊跷。”
杨坚安慰道:“伽罗,或者二弟是担心阿爽,你不必担忧!”
独孤伽罗点点头不语,心里的担忧却未去半分。
隔一炷香的工夫,宇文珠一脸不满地进宫,径直前往甘露殿,给独孤伽罗粗粗施过一礼,张嘴就问道:“皇后相召臣妇,不知有何要事?”心里暗恼:从杨坚登基,伽罗为后,二人威风日盛,这眼看就要天黑,却巴巴地把人唤进宫来。
独孤伽罗见她无礼,微微皱眉,却无暇斥责,只是问道:“可是你告诉阿爽,王谊已经出城?你如何知道?”
宇文珠没料到她问的是此事,微微一愕道:“我瞧见的啊!今日我去晋王府,道上王谊撞上我的轿子,我见他背着包裹,似要远行,随口问了他一句!”
“他亲口说要出城?”独孤伽罗忙问了一句。
宇文珠点头:“他说要往同州走亲戚,臣妇还觉得怪,他可是朝中的重臣,怎么说走就走?”
独孤伽罗脸色微变,起身道:“有劳滕王妃,今日先请回吧!”不等她行礼告辞,顾自出门,直奔千秋殿。
宇文珠见自己大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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